在上面蹭了蹭,正想拧一下,被她扒拉开了手。 “你听说母后往谢家送吉礼的事了?” 这事卫傅也知道,虽然母后突然这么做让他有些意外,但算算时间应该也是快要送吉礼的时候,他便没有多想。 没想到她倒因这事气上了? 想到她说自己不理她,以后要跟太子妃去过日子,卫傅一时间心情也有些复杂。 大婚和大婚后如何过日子,以前卫傅从未想过,到了年纪就该大婚,全天下的人都是这样,他也不能免俗。 可如今多了一个她。 两人最近这些日子,几乎算得上是在一起过日子了,等太子妃进门后,难道自己也要跟对方一起这么过日子? 卫傅怎么想怎么觉得怪。 “你是不是醋了?”初哥太子第一回跟女孩子打交道,哪里有经验?犹犹豫豫用出一个他觉得可能是的词。 谁知这一下就扎了福儿的猫尾巴,顿时炸毛了。 “我才没有醋,我说你不理我,跟别人去过日子,跟醋不醋有什么关系!”她强词夺理道。 卫傅被她有点绕晕了。 半晌才下结论:“你就是醋了,别嘴硬了。” 福儿恨恨地咬了他一口。 把卫傅咬得倒抽一口冷气,正想斥她,想到她醋了,醋得都咬他了,他心里又有点诡异的甜。 他想着小喜子说过的话,女儿家要哄,就像那野马…… “她虽是太子妃,但孤跟她不熟,只远远瞧过一眼。” “那她是不是很好看?” 卫傅正想如实诉说,瞧到福儿有点危险的眼神,下意识道:“什么叫好看,什么叫不好看?女子不重貌,重德行。” “你的意思是说我德行不好?”福儿手往下探去。 卫傅倒吸一口冷气:“怎么又成了孤说你德行不好?你不是问别人好不好看,孤并非俗人,重德行不重容貌。” “然后呢?” “什么然后?” 然后,卫傅又抽冷气了,边斥着‘你快松手’,边以极快的速度道:“她是母后选的,说适合当太子妃。孤跟她不熟,即使……” 他顿了下,“即使娶了她,孤也不会不理你的,孤不是那等有了新人忘了旧人的人。你放心,等她进门后,按规矩孤就能封你了,到时候孤封你做个良娣,良娣虽不如太子妃位份来得高,但也不低了,她即使想欺负你,也是不能的,孤会护着你的。” 最后这句,他说得尤为艰难,点了下头,方说出来。 因为这种行径,在太子的想法里是不该有的,正妻就是正妻,妾就是妾,再怎么样妾也不能凌驾在正妻头上。 他乃嫡出,却打小看见那些高位嫔妃仗着父皇宠爱,各种给母后添堵,他尤其厌恶这类事。 可他也不知这句话为何就出口了,也许本心是不想她被人欺负了,哪怕这个人是未来的太子妃。 两人之间一时有些沉默,福儿将脸埋在他怀里也不说话。 卫傅心里暗叹一声,她可从来不会多愁善感的,没想到因为这点事就弄得不笑了。 想了想,他低声道:“你对孤下手未免也太狠了,把孤抓疼了。” “哪里?” 两人眼睛对着眼睛,一点点羞涩从彼时眼里漫了上来,眼见就要溢出。 “那我帮你揉揉?”她小声道。 “孤就勉为其难让你揉揉叭。” . 见外头太阳下来了,卫傅打算带福儿出去逛逛。 虽还没到三日一次的时间,但想着她最近都挺乖巧的,尤其她今天不太开心,她最近在学马对骑马的瘾头很大,就带她去跑跑马。 两人各自换了身简便的衣裳,也没多带人。 谁知往外走时,被人拦下了。 问为何,侍卫只说是陈总管吩咐的。 卫傅正要发火,陈瑾来了。 “为何不让孤出去?” “殿下,娘娘有命,说最近蒙古阿蒙纳部的王爷要来觐见陛下,行宫里人员混杂,命殿闭门读书,无事不要外出。” 卫傅正要说什么,福儿在后面扯了他一下。 “殿下,要不我们不去了?” 她是真不想去了,可她却低估了卫傅对管束的那份逆反心。 “蒙古王爷来,是蒙古王爷来,难道蒙古来人,孤就不能出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