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信。 莫名的有些不悦,为何他总是一副这幅模样,不管对人对事都是持有怀疑的态度,还不肯听她的劝解,偏偏要去反其道而行。 她在心中思量了片刻,还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掐死这苗头。 一方面是想成全那小公主,可另一方面却是想着力阻挠,若是在皇帝出手之前将人嫁出去了,想必就可规避。 方才谈过之后,太后娘娘就将那小公主的话放在了心上。 相处这么长时间,那太后早已明白眼前这人其实并无那攀龙附凤之心,一心向往的也只是安宁。 她怜她无依无靠,先下也有心成全,于是状似无意地提起了话头:“那小公主年纪也不小了,几岁了?” 一旁的惠禾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恭敬地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公主今年已经及笄了。” 太后听后就是一脸的若有所思,喃喃道:“可真是如花般年纪。” 因着皇帝在这,容色还沉沉的,惠禾就不敢接话了,还将头垂的更加低了。 于是一时就冷场了。 可太后却是不介意的,偏头看向惠禾问道:“可曾婚配?” 话音刚落,惠禾就觉殿内的温度凭空就低了八度,冷飕飕的。 她不知太后娘娘为何要做一场戏,可她甚为太后娘娘的心腹,只得做她的戏搭子。 她努力忽略一旁气势迫人的萧廷琰,硬着头皮说道:“应当许了状元郎。” “哦,可还有此事?” 太后娘娘一听两眼闪烁,当即就做出了一番很感兴趣地模样。 那惠禾收到了信号,于是将心横下,低着头就将当年的原委道了个清清楚楚。 察觉到身上的一道视线,惠禾就大着胆子,悄悄地抬起了头,就看到旁边圈椅里坐着的那人,此刻正身子前倾,那目光牢牢地盯住自己,一时间就觉心中一寒,已是不敢在抬头了。 太后娘娘一直低着头,凝神听着,像是没留意到这一幕,半晌之后,她便朗声笑了:“如此一说那还真是个好姻缘,郎才女……” 不料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声音的主人将手中的茶盏搁到了那案上,发出彭地一声轻响。 “……不过是戏言,自然是做不得数的。” 金石之声砸出来,竟是坚决的很。 一时间殿内的诸人也都愣住了,想是没预料到身侧那人竟会直接反驳,太后的脸上又被打断的尴尬,也有惊讶之色。 正准备说些什么。 未料身侧那人竟直直地站起身,刷的一下立直,那带起的风就狠狠拍到里太后的脸上,就将一旁的太后吓了一跳,那手就抚在了胸口之上。 抬起眼去看那人的神色,却见对方正直直地看着自己,唇畔溢出丝丝的冷笑,那目光冰冷至极。 太后就被那道目光冻在了原地,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方才要说什么,心下惊惧。 萧廷琰看到后,那神色却还是不加收敛,他掸了掸袍子,一字一顿地说道:“母后有话不妨直说,不用以这种方式来敲打儿臣,真真是可笑至极。” 那太后一听这话,那胸口就猛烈地起伏了几下,半晌过后她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呼吸。 可对方却丝毫不给她喘息地机会,就又添了一句:“母后辛苦半生先下也该享福了,不必在为儿臣谋划了。” 还是在怪她多管闲事罢。 太后气极反笑,一连说了三句好。 方才恬淡的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