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的。 暮秋时分,枝头早已没了叫嚣的蝉鸣。 过好久,余老爷子说:“阿昼,’恒扬’以后都是你的,我敢保证。” 他没选错人,沈昼太聪明,聪明到让他都倍感羞愧——竟然拿个小丫头做威胁、做谈判筹码、做棋子。 …… 电话挂断。 沈昼抽了一口的烟却已燃了一半,他把烟掐灭,又在阳台里站了一会儿,任风把身上烟味吹去,才转身回屋。 沙发上,灰色的卫衣外套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要掉在地上。 他弯腰捞起,“咚”——的一声,有东西从衣服上掉出来。 木制地板,深色巴掌大的盒子躺在那儿。 沈昼表情出现裂缝,眉头微微蹙起,将那东西捡起来。 恰好陆听音把最后一盘餐端出来,“吃饭啦。” 她的注意力很快被他吸引,视线落在他手上,胸口心脏砰砰乱跳,眼神左右看,就是不敢看他。 “超大号?”沈昼读上面的字。 “……不是吗?”她小声。 “不是。” 沈昼随手,将它扔进垃圾桶里。走到她面前,神情清冷,语调也一贯的无起伏,“那个尺寸,应该是给留学生用的。” “哦……” 他把她端出来的菜盘放餐桌上,另一只手拉着她坐下。 陆听音拿起筷子,半晌,闷声问:“你怎么知道?” “试过。” “……” 沈昼的声音平静无波,像是在问明天天气怎么样的语调:“在你眼里,我是超大号的?” 陆听音微顿,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脸热得不行,“……吃饭。” “嗯。”沈昼勾唇,脸上浮起一抹淡笑。 吃过晚饭,沈昼收拾碗筷洗碗。 陆听音原本想陪他,但接到陆宴迟的电话。 “哥。”她靠在冰箱上,懒洋洋地叫陆宴迟。 “什么叫——以后我教书,岂不是全员挂科?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陆宴迟阴恻恻地开口,声线冷淡。 陆听音冷哼:“这都不明白?” 陆宴迟:“我应该明白?” 陆听音很干脆:“说你丑的意思。” 沉默两秒。 陆宴迟淡声:“下个月零花钱不要的意思。” 陆听音改口非常快,声音又软又甜,“哥哥你好帅,为什么我这么幸福,会有你这么帅又有钱的哥哥?我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妹妹。” “……” “……” 沈昼洗碗的动作一顿。 他转身,正对着她,眼半垂,清冷的眼里似压抑着什么。 陆听音从中看出一丝不寻常的意味,等她挂断电话,沈昼也洗完碗了。 他手还是湿的,来不及擦,就搂着她腰,“你以前也叫过我哥哥。” 陆听音茫然:“有吗?” “嗯。” 沈昼带她回忆,“你第一次来看我打球的时候。” 那次叶桑桑也在,她叫了他一声“哥哥”。 陆听音听得总觉得不舒服,于是后来也故意这么叫他。 “你还记得啊。” “嗯。” “那次你利用我。”她抱怨。 “嗯。” 她问:“如果那天不是我给你送水,是别人,你会喝她的水……你手放哪儿……沈昼!” 沈昼把她整个人都放在流理台上,他亲的她都有些失魂。 暖灯晕染出暧昧光圈,她手不自觉勾住他脖子,贴得更近。 好半晌,他似乎终于吻够放过她,手捏着她下巴,“再叫我一次?”清清冷冷的音调,被灼热呼吸蒸腾,缠绕出一抹诱哄意味。 “……哥哥?”她抿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