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情急之下,为了阻止那孩子走,我告诉他你才是他亲爹!”曹夫人说了一句,朝后院溜去,“情急之下,一时急智,哈哈,一时急智。” 看着匆匆消失的曹夫人,曹郐傻眼了。 岳父大人,您闺女,还真挺有急智! …… 林风一脸懵然得被曹夫人连拖带拽带回刺史府,很是忐忑不安了几日。 他觉得他就像是被王熙凤骗进家的尤二姐,曹夫人指不定弄多少手段等着他呢! 可很快,他就发现他想错了。 自从他住进刺史府,曹夫人不但没对他使任何打压手段,反而很是照顾他,不仅院落比着自己亲生儿子,衣食住行也一应俱全。 就连平时早晚他和曹夫人嫡子一起去问安,曹夫人也没有丝毫为难,全然没有他以前看过的宫斗剧宅斗剧中的暗中挑刺、明嘲暗讽那些乱七八糟的。 林风都迷惘了,难道这曹夫人真是一个顶顶贤惠的人! 除了曹夫人,曹刺史,啊不,他爹也对他异常好。 他爹,曹刺史,给他请了两个很有名气的大儒,来教他读书! 林风是真惊了,一个庶子,读个书用这么大的阵仗? 隔壁曹夫人的嫡子们,不还是府里的先生教么? 不过曹刺史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曹夫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两人还和林风说,那几个孩子都皮和个猴似的,一看就不是读书的料,请好先生也是糟蹋,还不如从小多习些武艺,以后跟着他们爹进军营,而他年纪大了,习武已经晚了,才要多读书。 林风听了恍然大悟,曹家是将门,嫡子自然是要继承家业,当然以习武为重,而他,习文自然更让人省心。 自觉猜到真相,林风不但没觉得心里不平衡,反而安心下来,这就对了嘛,他毕竟是个庶子,哪能和嫡子比。 于是林风也没敢透漏自己会武的事,而是装作十分喜欢读书,跟着两个大儒读起书来! 果然,曹刺史和曹夫人对他更是满意。 林风渐渐放下心来,在曹家住了下来。 只是林风却不知道两人心里想得是: 不愧是那位的种,果然和那位一样,是天生喜欢读书的! 京城洛阳,皇宫禁中,端明殿 夏日的暑气蒸蒸日上,整个殿中门板全去,换上帷帐,殿中深处,一处榻上,一个四十多岁的清雅紫袍男子和一个头发花白的明黄中衣男子相对而坐,悠闲地下着棋。 当然,这悠闲是相对于紫袍男子的,另一边,明黄中衣男子则挠着头,看着棋盘直叹气。 紫袍男子看明黄中衣男子久未落子,伸手从旁边盘子中拿了一根竹签,扎一块冰镇西瓜,笑着咬了一口。 “陛下,这盘棋您已经下无可下,快点认输吧,这大热天的,收了棋咱们吃点瓜果不舒服么,干什么坐在这玩劳什子的东西。” 明黄中衣男子把棋盘一推,抱怨道:“下个棋,你也不知道让让朕,每次都让朕输,朕都一把年纪了,天天欺负一个老人家有意思么!” 紫袍男子好笑,“陛下,就您这棋艺,臣就算再让,您也赢不了啊!” 皇帝瘪瘪嘴,“这下棋啊,就是空架子,要真是战场杀敌,就你这小身板,朕一拳揍十个。” 紫袍男子无语,“陛下您是武将,臣是文臣,臣是多想不开和您在战场上拼拳头。” 皇帝却洋洋得意,“哎呀,你这家伙最大的短处,就是能文不能武,打仗,你不行。” 紫袍男子笑了笑,任由皇帝嘴上占占便宜。 皇帝这两年年纪大了,越发小孩子脾气,输个棋,都要恼一会,非得嘴上占便宜不行。 紫袍男子吃完西瓜,放下竹签,一个个捡起棋子,放到旁边棋篓里,说道:“五月了,各地的麦子都熟了,各地府衙官员已经开始上报今年的收成,我今早看了会,今年还算风调雨顺,收成不错。” 皇帝一听乐了,“先生向来谦虚,你说收成不错,那肯定就是丰年,想来今年是大丰收!” 紫袍男子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皇帝瞬间仿佛年轻了好几岁,“又是大丰年,想朕登基那年,国库空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