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从诲也有些得意,“如此一来,定然会动摇军心,大大牵制石驸马。” 梁震看着兴奋地父子俩,却没有那么乐观,“王爷,敌军虽然主帅和副帅有隙,可战场上,毕竟还看实力,这石将军昔日就勇猛过人,有勇有谋,要真打起来,还是咱们吃亏,王爷还是得提前做好准备才是。” 高季兴却没当回事,“ 他们主帅和副帅不合,大皇孙身为主帅,未必愿意看着石驸马立功,盖过他去,我和诲儿再好好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有法子激得大皇子自己领兵,要是他领兵,一个半大的毛孩子,本王还不手到擒来。” 高从诲在旁边附和:“儿子也是这么想的,爹咱们还商量一下吧,儿子觉得那大皇孙很容易被激怒,咱们不如……” 梁震看着已经开始商量的两人,也不好再说下去,只好自己离开。 等走出王府的大门,梁震回头,叹了一口气。 王爷和世子只想着用阴谋诡计取胜,可打仗这事,应该是兵力和计谋一起,相辅相成,天下哪有光耍手段就成的。 梁震忧心忡忡地走了。 …… 林风这边,经过上报,几日后,朝廷传来决定: 如果南平王真心悔过,愿意彻底归顺朝廷,可以谈,否则免谈。 这个归顺,可不是以前名义上归顺一下,而是南平王愿意交了江陵,父子俩上京,再做安排。 这个消息一到,石驸马就让人传信给了高家父子,高家父子想也不想拒绝了。 想也是,高家父子在江陵做土皇帝这么久,怎么甘心就随便丢了江陵,再说高季兴也是因为有江陵才是南平王,没了江陵,他这个南平王也算名存实亡了。 高家父子既然拒绝,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两方就开始准备开打。 双方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高家父子来了个骚操作。 高家父子递来个战书,上面写得统帅名字是林风。 林风看着战书,当场气笑了,送礼故意想不着他,打仗却想着让他上场。 想凭一张纸使激将法,简直是做梦。 高家父子想让他上场,他偏不上场! 再说,如今又不是春秋战国时期,打仗还递战书,如今是想什么打什么时候打,这高家父子脑子是多逗,才觉得他是那种迂腐之人,会遵守这一套。 所以林风毫不犹豫把指挥权全权给了石驸马,至于他,他打算这次跟在石驸马身边好好观摩一下他姑父如何调兵遣将,攻城略地。 于是,就在高家父子在江陵城外摆好阵仗,满心期盼着林风能亲自挂帅,手忙脚乱领兵前来时,却迎来了石驸马领的大军。 高季兴高从诲父子一看不好,也不在城外对敌了,立刻带着兵一溜烟跑回江陵城,然后死守大门。 石驸马对此丝毫不惊讶,直接指挥大军攻城,在攻城一天后才石驸马发现江陵城高墙后,强攻损伤有些大,就改攻为困,派兵死死围住江陵。 如此一来,高季兴高从诲父子俩就被困在江陵城,每天一睁眼,城外就是密密麻麻的朝廷军。 江陵城 高季兴和高从诲两父子面对面坐着,愁得不行。 如今他们被困在江陵城内,虽然江陵城高墙厚,朝廷军一时进不了,可时间久了,城内粮食耗尽,只怕他们也守不下去。 高季兴看着儿子高从诲,叹气,“如今悔不听你当初之言,一时财迷心窍,劫了那贡品。” 高从诲也叹气,“爹现在还说这个干嘛,如今是降还是突围,爹快拿个主意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