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能忍的,”杜窈咬了下嘴唇,“大概两次。” 原莺困惑,“可是昨天宴哥才……分钟。” 她比了个数字。 杜窈顿时笑出了声,“他不行啊。” “他说他是第一次。” “啊,”杜窈吃惊,故意把声音抬高,“真的吗?二十六岁的老处男……” 门外,贺知宴发消息的手一顿。 听了二十分钟。 忍无可忍地推门,“收拾完了没?” “没有。”杜窈笑嘻嘻,“没想到你这么差劲啊贺知宴。” 他把手抄在口袋里,回击,“程京闻第一次也不怎么样吧?” 男人奇怪的攀比心。 “比你行多了。” 她比了一个时间数字。 贺知宴立刻,“扯淡。” “自尊心受打击啦?”杜窈终于把拉链拉上,得空嘲笑他。 “笑话。” 她不再继续这个没营养的话题。提起行李箱往外,“我走了。” “杜窈,”贺知宴看一眼手机。突然叫住她,“你们四年都没见了,你还把床上这事儿记得这么清楚——” 反正程京闻不在。 杜窈肆无忌惮,“怎么,人家服务周到我还不能想一想了?” “行,”贺知宴笑得灿烂,“当然行。” 杜窈莫名其妙瞪他一眼。 转头—— 恨不得立刻把贺知宴的狗头砸进地里。 程京闻一身黑,倚在门边。清隽的眉眼一挑,平静地复述。 “服务周到?” - 杜窈一路上没敢看程京闻一眼。 直到抵达上京。 她取了箱子就要跑,被一把揪住衣领。看眼前一张脸好笑地发问,“心虚?” 杜窈嘴硬,“哪有……” “那怎么不敢看我?” “谁不敢看?” 她睁大眼睛,视线聚焦在他高挺的鼻梁骨上。佯装镇定。 一副做坏事不认的犟模样。 程京闻轻嗤一声,“刚才不是挺能说么——服务周到,您打几颗星?” “没有,”她脸唰一下发烫,视线也下意识偏开,“我跟贺知宴胡说的。” “记了四年?” “……我记性好。” “噢,”他淡声,“我让你这么难以忘怀?” 接上前文,这一句歧义深重。 “我都是瞎说的……” 她声如蚊呐。耳朵尖儿红到后颈,脑袋深深低下去,羞得恨不得钻进缝里。 程京闻无声地发笑。 不再逗她。垂眸,“走吧,送你回家。” 见他揭过这事,杜窈松了一口气。乖乖跟在他身后,上车。 又听见右边一声问。 “打算什么时候去辞职?” “嗯……” 杜窈思索片刻。尽管工作交接是一个问题,但还是不愿再拖延下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