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秦介洋能傻成这个样子? 叶天邺把目光投向程六逸,他的小可爱不会也发生什么了吧? 程六逸接收到叶天邺打量的目光,问:怎么了叶子? 我怕你被秦介洋的傻气传染。叶天邺说。 程六逸推了推眼镜,傻气不会传染,但是想念会。 我们几个都挺想你的。说着,程六逸眼眶红了。 等等等等等等! 你不要红眼眶! 眼前这场景似曾相识,叶天邺忍不住后退了小半步。 如果他没有记错,他和程六逸第一次交流也是类似的场景,下一步就是他迫于程六逸的用心良苦做了好长时间的作业,接着上课不玩手机,然后被英语老师嫌弃丢出去罚站。 不行,不可以。 他是过来追人的,怎么可以做被罚站这么丢脸的事情! 再者他得珍惜他俩作为同桌的机会! 叶天邺一把把程六逸抱住,不许哭!我回来上学了!你以后天天都可以见到我! 邬白槐站在教室门口。 风穿过窗户吹进来,扬动了少年的头发。 邬白槐完全没有想到叶天邺复学了。 因为没有人会奢望星星降落到手上。 可是现在可望不可即的存在,走向了他,来到了他的身边。 叶天邺看到秦介洋的望向他身后的眼神,转过头去看,笑了。 邬白槐走过去,叶天邺仰着头看他。 长久的对视直到上课铃响才被打断。 同坐着上了一节课,邬白槐才问道:你还走吗。 不走了。叶天邺说。 叶天邺说完用余光偷偷地去瞄邬白槐的侧脸,对方目不斜视地看着黑板似乎非常认真,如果不是手上一动不动的笔叶天邺还真不知道对方也跟他一样无心听课。 不过邬白槐的话,应该很快就能调整好心态投入学习的。 叶天邺没有继续打扰邬白槐,毕竟他是来追人的,怎么也不能影响别人学习。 考大学还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对没有背景家境也一般的人来说。 哪怕是他,如果不是考过一次状元了他应该也还是会很在意成绩。 因为成绩对于绝大部分学生自尊自信的塑造是有脱离不开的关系的。 要循序渐进。 叶天邺决定慢慢来,毕竟除了家境,他其实对邬白槐没有太多了解。 而且家境还是从小说里知道的。 邬白槐为人敏感偏执,这与他的家庭离不开关系。 父母离异,从尚未记事的年纪便跟着妈妈一个人生活,妈妈工作时,小邬白槐日常遭受着流言蜚语。 初时,女人尚且年轻漂亮,身边不乏追求者,但为了儿子都拒绝了。 好在邬白槐懂事早,不哭不闹,小小年纪就很会体谅妈妈。 但好景不长,身体本就虚弱的女人因为长期高强度的工作,病倒了。她不舍得动给儿子攒的钱,一直没有去看病。 等到她在家里倒下、小邬白槐打了急救电话时,已经无法挽回了。 积蓄全部花了也没能将女人救回来,孤立无援的小邬白槐被哥哥带走了。 就像邻居说的灾星一样,小邬白槐再次见证了亲人幸福的流逝,他的哥哥因为他和他心爱的女孩分手了。 这件事更加肯定了他灾星的身份,这致使邬白槐内心深处一直觉得他是一个不值得被爱的人,因为他只会给别人带来不幸。 文字三言两语能讲清楚的东西放到现实里却并不那么好了解,至少叶天邺没从邬白槐身上看到任何敏感偏执的地方。 他只觉得邬白槐太温柔了。 不止是对他,邬白槐对任何人都耐心谦虚有礼貌。 只是不主动而已。 叶天邺就这个问题思考了一下午。 对待不主动的人应该主动,但不能一下子太过主动,会把人吓跑。 主动追击表白的计划被叶天邺暂时搁置,他要先和邬白槐混得更熟一点才行。 慢慢来,这可是他想认真喜欢、用力拥抱的人。 邬白槐,我们明天见。叶天邺说。 邬白槐轻轻点头,路上小心。 叶天邺拎了书包,想了想又坐了回去。 他说:你先走。 你要做什么。邬白槐说。 他向来都是在下午放学后去邬明葵办公室等他下班后商量晚餐的,但在叶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