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的一切,对秦慕龙的打击这么大么? 居然让一个精神矍铄的人不过短短半月就如同油尽灯枯了。 在文昔好奇秦慕龙的心路历程时,秦镇已经磕完头站了起来,秦慕龙又说:“秦帆你也过来给你妈妈磕头!” 妈妈? 秦帆的妈妈? 文昔顿时气血翻涌,满脸怒容,直接拦住了秦帆,“等等!话要说清楚,我婆婆只有秦宋一个儿子!” 秦帆停下来,半垂的眸子微闪。 “话不能这么说。”秦慕龙摆手:“凤英虽然过了,但依旧是我们秦家的媳妇,秦帆也是秦镇的儿子,叫她妈妈是应该的。” “放屁!” 文昔直接啐了一口,“别乱认妈妈,我们觉得恶心!” 她说话不客气,秦慕龙气得胸口都起伏起来,“文昔,好歹是一家人,说话何必这么刻薄!” 文昔翻了个白眼,“还有更刻薄要听么?” “你!咳咳咳!” 秦慕龙剧烈咳嗽起来,白柳又是拍背又是安抚,“老爷子别激动,放宽心一些。” 缓过来的秦慕龙捏着拐杖叹气,“文昔啊,我不知道秦宋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对我对秦家有怨言……” “够了。” 文昔打断他,脸上透着不耐烦,“我不想听你的这些废话,我也不是傻子,谁对谁错我自己有判断,你现在就算给我发洗脑包都没有。” 随着她的话,秦慕龙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文昔看在眼里,嘴角渐渐勾出了讥诮,“再说了秦宋是我老公,我不相信他难道还相信你么?秦老爷子,从见你第一面,你可就没给我留下好印象。” 想着他在凤英大厦上演碰瓷的画面,文昔眼中的厌恶又深了几分。 秦慕龙再次被气得直喘,凝在文昔身上的眼神逐渐危险起来。他手指在拐杖上动了一下,原本安静站在外围的黑衣人瞬间动了,把整个范围都压缩了不少。 原本就警惕的文昔此刻更是紧绷了,背脊直接绷成了一条直线,她半眯着眼扫了一圈,“这就是你们今天来作秀的的目的?绑架我?” 白柳瞥了眼秦慕龙,见他没有打算开口这才笑着说:“误会了误会了,我们可都是良好公民,怎么会干出绑架的事情来。” 文昔不相信,并朝他们扔了个白眼。 白柳丝毫不觉得尴尬,继续说;“我们真没有其他目的,当年凤英姐姐的事情我也挺意外的,现在回想起来也是真的对不起她,所以才想着来看看她,虽然不能挽回什么,但这心里总归能好受一些。” 文昔:“……” 她觉得自己收方怡然的影响有些深,脏话都已经滚到嘴边了。 “你是什么绝世绿茶,在正主死后这么多年才想着良心发现。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年怎么干脆自爱一点不跟秦镇勾搭到一起?” 文昔冷哼,“这种时候跑来立牌坊,当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你是小三呢?” 她的每句话都直戳心窝,白柳觉得自己肺管子都疼了。她紧了紧拳头,一跺脚冲秦慕龙说:“爸,这事儿我搞不定,你自己来吧。”说着直接退后几步站到了秦镇身边,满脸的委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