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秦宋没有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是他把爷爷气死的!” 秦帆穿着黑衣,身披麻布,眼睛更是通红,一脸愤怒和憋屈,看上去就像是真的在为秦慕龙打抱不平。可文昔分明的看到了他眼里闪烁的恶意,他根本就不是因为太伤心而失去了理智, 他很清醒,他就是在颠倒黑白,想要把所有的脏水泼到秦宋身上! 都这个时候了,他心里想的还是阴谋诡计! 文昔长长的呼了口气,看秦帆的眼神更加厌恶起来。 “秦帆!”秦菀突然开口道,“你敢对着秦慕龙的遗像说出你心里现在真正的想法么?” 她的神色很平静,但那双眼睛却黑沉得像是海底深不见底的深洞,竟是看得秦帆心底一阵发慌。但他却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候露怯,咬牙道:“有什么不敢的!我这就说给你看!” 他猛然回头,触不及防的对上遗像上那双眼睛,所有的气在这一刻都泄了,就跟被扎破了的气球一样。 秦慕龙的遗像是他的证件照,被放大了将近五十倍的照片悬挂在大门正对面的墙上,脸上的五官皮肤,甚至是毛孔都清晰可见。这一刻,秦帆觉得自己在被注视着,他仿佛看到自己的身影倒映在秦慕龙的瞳孔里! 秦帆的喉咙像是被一支无形的手死死的遏制住了,想说的话都说不出口。 见他僵在原地半天没有动作,秦菀轻轻哼了一声:“不要自己心思龌蹉就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 说完她又拿过香点燃,领着秦宋几人若无其事的对着秦慕龙的灵位拜了下去。 祭拜过后,秦菀顾及着文昔的身子,想让秦宋带着她先回去。可还未走出泰山厅大门,就见白柳和一个中年男人迎面走了过来。看到秦宋,白柳冷哼一声,眼神轻飘飘的晃过去,显得非常不屑一顾。 她在得意什么? 文昔忍不住疑惑,下意识看向那中年男人。 男人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西装三件套穿得整整齐齐,还戴着金丝边的眼镜。一种职业形象跃然于文昔的脑海,这人应该是律师。 果不其然,男人看到秦宋后停下了步子,直言道:“秦宋先生留步,我是秦慕龙先生生前的事务代理律师,他曾经交代过我,在他死后当着来吊唁宾客的面将他的遗嘱宣布出来。” 秦宋说:“我不想听。” 他搂着文昔就要离开,但白柳脚步一错挡住了两人的去路,“慢着秦宋!这份遗嘱代表着秦家所有产业的归属,哪怕你不要,也要当着律师的面儿说清楚。” 秦宋眼中寒光一闪,“我没兴趣。” “秦宋先生,秦老先生说过这份遗嘱只有当着你的面才能宣读。” 律师的话让白柳眼神闪了闪,更加坚决的站在了两人面前,显然是不想放他们走了,“秦宋你也听到了,你不想要这份遗产,但也要为阿姨和你爸爸想一想。老爷子走了,秦家这么大的家业不能就这样搁置了,它必须要有个归属。”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