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地方动手,父尊不用查就知道是他下的手!这简直就是狗急跳墙! 匡禹心里清楚,平遥就是想借着他的手除掉君喜,眼下君喜异军突起,虽然看似威胁不到平遥的地位,可是却无异于如鲠在喉! 匡禹咬了咬牙,收敛心思。 呵,这就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果然和他那个薄凉的父亲如出一辙,为达目的,根本没有什么是他们不能牺牲的! 墨成初半蹲下身子,拨开墓碑前的杂草,规规矩矩的清理杂物,看样子倒是心无旁骛。 “夜小姐,”匡禹扔下手机的东西,快步走到墨成初身侧,“这地方诡异,夜小姐若是害怕,找个地方待着就好。” 匡禹故作贴心的出谋划策,索性每次祭拜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神子多虑了,既然来了,就该尽心尽力。”墨成初声音不起不伏,这地方葬的是什么人,她已经大致有数了。 无非是圣元的弃子,当初不遗余力的搜捕母亲,后来重伤未愈,便死在了圣元手里,生魂被困,不得超生。 墨成初嘴角微挑,啧,没想到啊,有朝一日居然会给血海深仇都死敌清理墓碑。 也对,她可得好好分辨,当初参与了围剿的,到底有多少人! 墨成初眼睑低垂,眸底满是冷厉! “夜小姐未免太过死板,”匡禹贼心不死,他是娶了正妻不假,可是早就已经过了新鲜期,更何况那女人也不过是父尊为了笼络人心塞给他的,能有几分满意? 可是夜昭文就不一样了啊,越是求而不得,就越是心心念念! “夜小姐初来乍到,可要看清楚形势,君喜靠不住的,”匡禹直言不讳,丝毫不担心君喜会听到,那女人被他们欺压了十几年,屁都不敢放一个,如今就算起了些风浪又如何? 十几年的时间,足够晋元尊后和平遥将君喜母女的人肃清,而后培植自己的势力! “可我就不一样了,不止有神子的身份,还有宁家的庇佑,”匡禹语气自傲,“夜小姐若是识时务,就该知道择木而栖!” 墨成初被匡禹吵的头疼,这家伙也是神奇。 说没脑子吧,还有那么一点点,说有脑子吧,一件人事也干不明白,这个智商刚好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地方,再加上有几分傲气,整个人真的是傻得清新脱俗。 “神子位高,在下高攀不起,既然尊上让我跟着君喜公主,那我就跟着君喜公主。”墨成初一字一句答得滴水不漏,把她放在君喜身边可是圣元的决定,哪里是一个匡禹能左右的! 匡禹被堵的喉头一滞,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眼下颜司奕虎视眈眈,他要是不赶紧下手,到时间又落个鸡飞蛋打的结局! “夜小姐那朋友还在我家呢,夜小姐要是有时间,到是可以去看看她。”匡禹没话找话,突然想到当初自己送什么来的姜碧瑶,眼睛顿时就是一亮! “朋友?”墨成初拧了拧眉心,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这么蠢的朋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