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得起的! “我像是那样的人吗?”墨成初语气凉凉,一脸无语,在圣元的地盘上明目张胆的威胁他儿子,就算他是个傻子,可他也不是个哑子啊! 打不过还不会告状?! 虽然君喜很想点头,但是关键时候还是刹住了车,“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资源共享很重要!” 君喜眼巴巴的瞅着墨成初,最主要的是她太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伤到匡禹这个滚刀肉,这简直就是神器啊! “我跟他说我喜欢女人!”墨成初说的风轻云淡,手里动作不停,指腹轻轻的擦拭着墓碑上的字迹。 君喜瞪大了眼睛,差点没直接喊出来! “这种理由你都想得出来!”君喜压低了声音,“你到底知不知道匡禹是个什么货色,只要他下了山,这消息不到一个时辰就能传遍整个神宫!” “那不是很好吗?”墨成初突然站直了身子,指尖勾着君喜的下巴,狭长的眸子向下看着君喜,薄凉的不带丝毫情绪,却让人忍不住沉沦,“没准儿还能编出一段我们的风流韵事,我也不算白来这神宫!” 墨成初轻笑了一声,君喜如梦方醒似的回神,逃似的躲开墨成初的手,一脸惊慌。 虽然她不在乎名声,可是贞操还是要的! 墨成初不由得失笑,啧,真不禁逗。 “赶紧干正事!”墨成初给君喜使了个眼色,虽然让印记有反应的东西已经找到了,可这里葬着的,十有八九是与当年围剿有关的人,她倒要看看,圣元到底纠集了多少人,只为杀死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孩! 君喜收敛了心思,抓紧找线索。 整整三天的时间,匡禹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看见墨成初恨不得绕道走。 墨成初也懒得理他,正好落得清静。 “时间到了,我们该下山了。”君喜抬头看了一眼日头,杂草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但是石碑做工粗糙,再加上也不是什么正经石料,这么多年的侵蚀,字迹模糊,墨成初勉勉强强的看了大半,虽然没有准确的名单,但是心里也大致有了个底。 下山的排场没有上山繁杂,只是祭祀这种事,上山时没有净手焚香,下山时倒是规矩颇多。 墨成初纤细的手指沾进铜黄色的盆子里,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嗤笑不已。 那些都是随着圣元出生入死的旧部啊! 没有光耀门楣也就算了,如今居然落的个和污秽之物一个下场,死敌落的如此境地,墨成初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唏嘘还是该笑。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两域终究是不同的,一个残暴的表浅,一个却实打实的杀人诛心! 魔域武力为上,战败者死,这无可厚非,但是只要是堂堂正正死在争斗之下的,尸骨厚葬,子孙祭拜,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可神域不一样,那些人啊,曾经都是神域的中流砥柱,最后一朝不敌,居然死在了自己人手上。 潦草下葬,生魂被困,外面那些对圣元顶礼膜拜的子孙啊,可曾听到过神山的哀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