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爷爷她不亮身份啊! 殷垒贞都快被吓哭了,作孽啊! 水檩低头憋着笑,这是个什么品种的奇葩? 装模作样的时候倒是有几分贵公子的样子,可是这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原形毕露,当真是道行不够啊! “见过公主!”殷垒贞诚惶诚恐的跪下,身后的人哗啦啦的跟着跪了一片。 刘衣衣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更没见过什么公主,但是她怕死啊! 就是再蠢,眼下也回过味儿来了! 殷垒贞都惹不起的人,哪里是她能招惹的! “起来吧。”君喜看了墨成初一眼,态度不悲不喜,似乎根本没有把殷垒贞放在眼里。 殷垒贞抹了抹头上的虚汗,有些局促的看着君喜和墨成初,“既然危机已经解除了,那我们就不耽误殿下休息了,我们君武学院见!” 殷垒贞现在是真的想逃,忙中出错,他已经够以下犯上了! “殿下和夜小姐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在下的地方,尽管吩咐!” 殷垒贞说完就准备带着人走了,刘衣衣慌忙从地上爬起来,亦步亦趋的跟着殷垒贞。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没了玄鹰兽不要紧,只要她能借着殷垒贞的势进了君武学院,照样是一步登天! “等等!”就在刘衣衣刚要开口服软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墨成初清越的声音,“找个利落的地方休息吧,不要打扰到我们!” 殷了贞受宠若惊,慌忙应下。 君喜有些意外的看了墨成初一眼,想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墨成初是个讨厌麻烦的人,既然已经搭上了殷垒贞这条线,眼下留不留他们,也没什么区别。 墨成初没多解释,赶紧利落的上了一棵粗壮的老树,脊背顺着树干的方向伸展,双眸微阖,神吼乖顺的趴在一边,不发出丝毫声响。 君喜耸了耸肩,也自顾自的找地方歇息,水檩和有迹就更别说了,向来摸不清墨成初的心思,早就已经习惯了。 另一边,殷垒贞一行人轻手轻脚的搭着帐篷,看着君喜几人靠着树席地而睡,心里更是忐忑。 公主都没搭帐篷,他们如此,会不会显得铺张? 可是没帐篷,他真的睡不着啊! 殷垒贞正是满心纠结的时候,刘衣衣突然捂着脸靠近,一脸的戚戚然,梨花带雨又不敢高声说话,真是柔到了心坎里。 “少城主,衣衣知错了,你不要生衣衣的气了好不好。”刘衣衣怯生生的揪了揪殷垒贞的衣摆,“我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啊!” 刘衣衣是真的怕了,那可是公主啊! 若是真的想要她的命,怕是连理由都不需要! 她谨言慎行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才攀上殷垒贞,殷垒贞也处处纵着她,所以这几日确实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如今算是一巴掌打回原形了! 殷垒贞冷眼看着刘衣衣,面无表情的甩开刘衣衣的手。 果然啊,这人和人就是就差别的。 除去出身和本事,这脑子真是个大问题啊! 原本觉得刘衣衣有几分姿色,就算是胸无大志,当个花瓶也不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