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初不由得失笑,“殿下如今得势,平步青云,有的是人辅佐,少我一个月无伤大雅。” 墨成初的态度让刭离更是一头雾水,君喜有多依赖夜昭文他是知道的,夜昭文更是处处给君喜铺路,说白了君喜能有今天,全都是夜昭文的手笔! “你这是......”刭离眉头微簇,语气探究。 关于君喜墨成初却不想说太多,她能感觉到君喜态度的变化,但是也没必要和刭离谈起,他们本就立场不同,更遑论感同身受。 说到底,君喜就算是真的和宁家结盟,于墨成初而言,甚至都算不上背叛。 因为打从一开始,墨成初对君喜就只有照拂,是关照了万音尊后的脸面,提携一把,从骨子里来说,她和水檩洛淳晏这些人就是不同的。 墨成初不在意君喜的转变,只是她必须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见就各凭本事罢了。 “人各有志。”墨成初轻飘飘的留下四个字,转身离开。 墨成初走的突然,刭离和骞翼自然是想留下她,可是等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墨成初早就已经不知去向,甚至没有惊动澹立安排在墨成初院子周围所谓的保护之人。 骞翼和刭离心里虽然犯嘀咕,可是说到底墨成初没有拜在任何人门下,君武学院的规矩于她来说漏洞太多。 两人只能暂时把这事搁置一边,专心查那两个杀手的来路。 “师傅。”君喜躬身行礼,对面的刭离半卧在榻上,眼神晦涩。 “你已经许久没有回来了,看样子神宫的事处理的不错。”刭离态度不明,君喜一时之间爱你分不清是褒是贬,答话异常小心。 “倒是有些进展,平遥做错了事,就该受些惩罚。”君喜不卑不亢,倒是说的义正严辞,可这其中夹杂了多少利益纠缠和退让牺牲,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宁家不是善人,既然抛来了橄榄枝,就必定有所图,只不过她拒绝不了宁家开出的价码罢了。 “你如今这幅样子,倒是有主见多了,只是夜昭文外出游历了,你知道吗?” 君喜闻言当时就是一愣,而后指尖不自觉的收缩,听到夜昭文三个字,还是会本能的情绪波动。 “徒儿不知,”君喜实话实说,她已经许久没有关注过夜昭文这个人了,当日她要的丹药,第二日就送到了神宫,夜昭文的温顺曾让君喜狠狠的舒了一口气,是夜昭文逼着她独当一面,也正是夜昭文让她幡然醒悟。 她是公主,而夜昭文说到底不过是父尊赐给她的一个舞姬。 她完全可以驱使她命令她,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那你可知,夜昭文这个人到底有多少城府?”刭离突然话锋一转,君喜猝然抬头,不知道刭离意欲何为。 她如今如履薄冰,一步错了就是万劫不复! “夜昭文心思缜密,确实帮了徒儿很多。”君喜承认她有如今的一切,多亏了夜昭文推波助澜,可大权在握之后,她也确实受够了处处听夜昭文的指使!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