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的书生们,上到天文地理,下到地府酷刑,能从史前骂到万年后,还能引据经典,常常骂的武学的人一脸懵听不懂。 武学的学生就直白多了,从对方祖宗十八代到家禽海货,全都能给问候个遍。 双方常常僵持不下去,导致动手。 口舌纠纷教谕们不管,但上升到动手就要惩罚了,每次吃亏的都是武学的学生们。 “一群莽夫!” “粗鲁至极!” “枉为学子!” 太学的书生们被气的脸都红了。 “一群憨货!玄野!我是来找你比试的,不是来和这些莽夫们吵架的!” 领头的人眉头紧皱,折扇一甩,道:“我听说你写了少年侠气那首诗词,我等怀疑有假,定然是你早就命人做好了拿出来的!有本事的话,现在和我们比试比试!” 玄野抬头,淡淡道:“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亏你还是太学的学生,连孔夫子的话都未曾读过,还有脸面和我比试?” “你......”领头的人脸一下就红了。 武学的人见他吃瘪,全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虽然他们不清楚玄野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也不了解出处,但并不妨碍他们笑话他。 “哦呦,还是书生呢,连孔子的话都不知道!” “啧啧啧,回去多读几本书,再来和我们老大比试吧!” “有时间多看书,免得说错了被人笑话。” 武学人扬眉吐气,总算能将以前太学的酸书生说他们的话,还回去了! 看他们一个个面红耳赤的样子,只觉得心情格外舒畅。 “他如何能与宰予、子羽相提并论!”领头人气得不行。 熊勇这时候,忽然开窍了,反言道:“那你又怎么能和我野哥相提并论!还想和他比试?你配吗?” 罗旭轻飘飘来了一句:“他不配!” “你们在吵什么?!” 孟安和孙寒一同走了过来。 “教谕!” “见过教谕!” 书生们纷纷拱手行礼。 “教谕,不是我们要吵,是他们堵住了我们的路!” “是啊,他们不让我们走!是他们先找茬的!” 武学的人开始和孙寒告状。 太学领头的人连忙解释:“教谕,我等并未动手,只是听闻武学人到处宣扬太学不如他们,听闻玄野会作诗,便想要切磋切磋。” 其他书生也纷纷附和:“教谕,我们过来只是仰慕玄野风采,想要亲眼一见,并以文会友而已!” “教谕明鉴,我等并无挑衅之心,只想比一下作诗。” “既然教谕也在,不若给我等做个见证,评判一下到底是谁诗做得好。” ...... 孟安和孙寒对视了一眼,又看向了众人。 孙寒看着这些满嘴脏话的武学生们,只觉得有些头疼。 孟安是看到过玄野作诗的,但同时对于武学压了太学一头,心中也有股微妙感,毕竟他是太学的四大教谕之一。 “敢问孟教谕和孙教谕,国子监内可有学规定下了武学要和太学切磋作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