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切全都不受控。 他受到了无声的攻击,是来自远超于他的,高阶物种的攻击。 阿诺德再次尝试着变回人形,但强行烙上的枷锁令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变形。就像是被抑制住魔力源泉一般,他变得无力,只能被迫维持着不能言语的原形,默默忍受一浪高过一浪的雨季折磨。 他并不能做些什么来缓解不适的疼痛与饱胀,他现在是一只狮鹫,若是执意要行雨季之事,他定会伤害到心仪之人,更何况现在他们之间还横着不可逾越的,名为身份立场的鸿沟。 理智与欲·望纠缠不清,混沌地塞满心间,阿诺德近乎自·虐般地紧收利爪,佝偻后腿,想借由甲床的酸痛缓解那些不该冒出的感官与念头。 可对此一无所知的圣女仍气鼓鼓地揉·捏着他的肉垫,就像玩弄一只体型稍大的猫,丝毫没有意识到此时他的窘迫。 狮鹫只能在憋屈的笼车内小幅度地开始挣扎,他用前爪去够后爪,将有夜彻底圈进他的侧腹,制住她的动作。 “逃什么?我只是摸一下而已呀。” 被抽走乐趣的有夜连忙反手去追,可厚实羽翼却适时挡住她的动作,阻止她的靠近。 狮鹫细心把控后的力度根本不足以完全控制住执意要吸猫的人类,很快,怀中不老实的人类就从他身上找到了新玩具。 用来制止人类的羽翼被抱住,内侧敏·感的绒羽被一下下地擦拭。 她哼着歌,顺着羽翼的绒羽纹路抓弄,又冷不防地一下全部逆上揉拂,奇妙的电流流窜全身,让无处可躲的狮鹫只能可怜兮兮地绷紧肌肉,无声地拉紧卷在有夜腿上的尾巴,扯着她的脚踝小心将她拉开。 “你好烫啊,该不会是发烧了才变不回去吧?” 察觉到狮鹫高到异常的体温和微不足道的制止后,有夜总算收起玩心,扒拉开越缠越紧的尾巴,担心地起身,却被颤颤巍巍的羽根押回,顺势坐上紧实的猫腿。 狮鹫一下立起鹰首,睁大眼睛,脖子上的羽毛因应激而尽数立起。 他用尾巴重重甩向地面,发出沉闷而令人牙酸的钝响。 “别叫!别叫!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下连有夜自己都觉得重,又压在脆弱的猫咪后腿,一定是疼极了,阿诺德才会这般表现。 她揉着自己摔疼的臀部,回手摸索猫腿。 “我给你揉揉吧,你可千万别叫,你要是叫了,外面的人就都知道我们藏在这里了。” 可她不过才粗粗摸到发烫的猫腿,原本安静让她枕靠的狮鹫就一下僵住,回首用鸟喙叼起她的裙面,用力拖拽。 但狭小的笼内根本经不起如此折腾,他才够到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