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梅丽脸附近的头发已经打湿一片:“你帮我洗脸拆头发,我自己洗不干净。” “好。”邹知言取下自己的红花,帮姜梅丽洗脸。 “我自己已经洗过一遍,洗不干净,你再帮我看看,尤其是脖子。”梳妆师傅为了让脸和脖子没有太明显的色差,在她脖子上也打了几层粉。 邹知言把浸在温水里的毛巾拿出来,拧干替姜梅丽擦拭。 梅丽今天的妆容极为艳丽,艳丽到他都没办法直视她。 本以为是妆容的问题,在帮她擦脸擦脖子的时候,他才发现不是无法直视妆容,是无法直视她。 眼前的人是他妻子,妻子,多新奇的认知。 姜梅丽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看着近在眼前的他,继续抱怨:“我期待同房期待很久,月事把我所有期待击碎了。” “不用太着急的。”邹知言动作轻柔仔细,替她擦脖子。 看他脸红,姜梅丽越发郁闷:“我看你坐着说话不腰疼,不对,是不来月事不腰疼。” “月事来了该多休息,不要去想有的没的。” “晚上给我看看行不行?” “看什么……不许看,一个小姑娘胆子这么大。”邹知言本来不懂,见姜梅丽眼神飘下去,他明白是什么后,说话语气都重了。 姜梅丽才不怕因为她闹了个大红脸的邹知言:“你少来,给我用就是我的,我的东西,我想看看怎么了?你想看我的也可以,我们是夫妻,我不算耍流氓了。” 不怕他,却怕把他惹急,姜梅丽在他要逃回房间前,把嘴巴闭上,眼睛也不乱瞄了:“你看我多辛苦,我的脸皮和脖子就是墙,不知道抹了几层粉。” 邹知言听她说脸皮如墙,心里松气,终于躲过前面的话题。 她说的没错,就是厚如城墙,不知羞。 给她擦脸的毛巾,肉眼可见变灰了,邹知言安慰她:“还好的,能擦干净。” 姜梅丽:“知言,脖子别擦太用力,脖子红了一片,别人要以为新郎把持不住啃了新娘的脖子几口。” “梅丽,你别笑话我了。” “我闭嘴好了,今天快点过去,明天就能出去玩了。” 邹知言:“不是来月事了,还活蹦乱跳。” “……我给忘了,昨晚来的月事,哎哟,我头疼。” 脸和脖子擦好了,接下来该拆头发,姜梅丽嘴巴一刻不得闲,只要她不蹦出流氓言论,邹知言都是静静听她讲,偶尔应和她几句。 头发饰品全拿下来后,姜梅丽让邹知言给她编麻花辫,编好就能出门。 晚上还有小规模喜酒,全是亲近的家人。 晚上吃饭,大家全在说夫妻两人感情好,邹知言还多看了眼姜梅丽的脖子。 白皙细长的脖颈已经没有红色印记,不至于让人误会他亲她脖子吧。 邹知言想太多,姜梅丽就正常得很,有人说他们感情好,她大方认下,他们感情是很好,不然也不会急匆匆结婚。 情到深处想尽快结婚过一辈子。 半点不提邹知言的年纪,有人说到邹知言年纪,姜梅丽就说他还年轻,才二十几岁。 说到小孩,姜梅丽笑着应付过去,孩子看缘分,总会有的。 晚上比中午难应付多了,都是些亲人熟人,不善言辞的邹知言到这些人面前,似乎忘记自己会说话的事情,全靠姜梅丽应付过去。 第17章 新郎不说话,总有人逼着新郎说。 这种时候要是邹知言回答不上来,姜梅丽就会帮他说几句。 吃完晚饭,酒席善后工作交给双方家长,新婚夫妻直接离开。 今天处在九月的尾巴,夜晚凉爽,走在路上会有微风拂过,不冷也不热,正好的温度。 姜梅丽和邹知言牵手回家,路上邹知言说自己喝醉了,头昏脑涨。 “回家给你煮碗姜茶解酒。”姜梅丽听他说醉了,要煮姜茶。 邹知言一听:“不用喝姜茶,我洗漱完就去睡觉。” 本来是怀疑,邹知言的话出来,姜梅丽很肯定他故意喝醉,不,根本没醉,是装醉。 晚上她注意到他在偷偷喝酒,他以为她顾着说话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他喝酒皱眉的表情,她余光看得非常清楚。 居然在他面前耍小把戏,姜梅丽将计就计:“嗯,洗漱完就睡觉,今天晚上睡一间,新婚夜要睡我们的大红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