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压力相对也就很小,只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到处都有“马大姐”这样的热心群众,爱好做媒。 她想着她还从来没问过他的家庭情况,这该什么时候开口呢?结婚可不是跟某个人领个证就行了的,实际上结婚永远都是两个家庭的结合,什么都不考虑,只有“爱”是远远不够的。 至于“爱”,她爱他吗?现在还谈不上呢!她实事求是的确定自己只是喜欢帅哥而已,毕竟谁不喜欢长得漂亮的人呢。 楼下的宗齐光也没有午睡。 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洗了衣服,擦了地,刷了蹲坑,又将书柜里的书取出来,换了一个排列方式,重新摆放好。 柜子里摆着整整齐齐好几排的可口可乐,几盒日本和果子,几盒好时巧克力。 拿出一盒和果子,一盒巧克力,找出一根红色纱带,细心的捆了起来。 他其实早就想送她和果子和巧克力,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平白送她很多好吃的,她说不定会吓到,跑得远远的。 她是个做事很利落的女孩,但谈恋爱这种事情吧,他从来没有经验,她应该也没啥经验,要是太热情了,说不定会吓到她。 但他又不能真的磨磨唧唧的等着水滴石穿,她已经到了结婚年龄,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她是个好姑娘,瞧,这不是已经有人忙着给她介绍对象了吗? 他想着昨晚幸好他先开了口约她,不然要到今天中午再说,没准她会误会他需要遇到“情敌”才会主动。 男人才是应该主动的一方,难道还等着女孩主动吗?那简直是笑话! 他想着他俩认识也有两个多月了,彼此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但他还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他,要是约会几次之后,她不喜欢他,怎么办? 他喜忧参半,忐忑不安。 晚上,吃过晚饭后,没有像往常那样先回宿舍,准备复习。 在地质局大院里散散步,随便走走。 七十年代末压根没什么娱乐方式,物质不发达,娱乐也不发达,舞厅只有市中心寥寥两三个,还是“正经人”不会去的地方;电影院也只有几家,上座率倒是很高的,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其他娱乐了;游戏机更没有,除了看电影之外,最喜闻乐见的娱乐方式是——搓麻。 吃过晚饭,又是周末,大院里开始响起搓麻声。 姜明光想着父母都有点牌瘾,好像也是来钱的,输赢不大,一晚上能输个1、2块就算打的大了。便问他:“你会打麻将吗?” “会一点,你们庐州的规则跟我们家那边不一样。” “你父母玩不玩?” “玩的,这也算是应酬吧,以前他们周末会出去玩。” “你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单位里公务员。” “哦,那挺好的。你哥哥呢?” “他在外地工作。” “这么说你父母身边一个孩子都没有?” “他们忙,也无所谓的。你呢?你就一个妹妹?”她的家庭组成他早就知道了。 “对。” 起风了,风吹树枝,一阵扑簌簌的树叶声。 5月中旬,傍晚颇有凉意。 宗齐光看了看她,脱下中山装外衣披在她肩头。 带有他体温的衣服,暖暖的。 “宗齐光。” 他微笑,“你总是连名带姓的喊我,只有妈妈在我做错事情的时候才这么喊我的全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