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唇角一扬,又看了一眼茶盅,“茶具也好!” 姜初月一听就知道他不但懂茶也懂茶具,就笑道:“秦公子过奖了。” “没有,确实是好茶好茶具。”秦墨脸色真诚了许多,他对姜初月这个乡下姑已经高看了几分,接着话音一转,“不知姜大姑娘这斗彩茶具是哪里买来的?我父亲喜爱此道,时时收藏好茶具,只是极品的斗彩都极为难得!” 姜初月没想到他突然提起了斗彩茶具,福至心灵的想到也许另一个大生意来了。 她可以将秋生烧制的那些极品的斗彩瓷品卖给如秦墨这样的有钱人! 当然,她是生意人,她不可能将秦墨介绍给秋生家,不是她吝啬,是秋生一家子根本做不了这样大的生意。 秋生自己就是一个追求极致的艺术家,他对金钱甚至没有什么概念。 在他心里只想烧制出最美丽的瓷器而已。 但其实,若是有大量的银钱,秋生可以自己开属于他自己的窑场,做他自己喜欢的事。 生意这一块她可以帮他打理,两人再分账。 想到这里,姜初月的眼眸晶晶亮,秦墨看见了心里一动。 姜初月想到了她内室里的博古架上摆着几只长颈花弧呢。 至于斗彩花鸟的茶具她倒也珍藏了几套,却也舍不得拿出来。 那花弧她也只能割爱卖出一只而已,那还是因为她有三只一模一样的花弧,她留下一对就好。 “秦公子,那令尊可喜欢斗彩的花弧?”姜初月笑眯眯的问他。 秦墨双眉一挑,“姜大姑娘有斗彩的花弧?” 斗彩的花弧可是少见啊,若是她有,他想尽办法也要买到。 正好他家老头子明年五十大寿了,他正愁寿礼没有着落,若是姜初月这丫头真有斗彩的花弧可以出卖,那就太好了。 斗彩的一般茶具和碗具常见,花弧这些大件确实不多见,光烧制小件的茶具和碗具就不愁生意了,很少有瓷器大家愿意费精力去烧制大件的斗彩瓷品。 秋生之所以愿意烧制,那还是因为姜初月在他面前表现的很喜欢。 毕竟在这个朝代,烧制大件的瓷品比烧制小件的瓷品风险要大的多,若是烧坏了,那浪费的心力和精力也太多,实在不划算的很。 姜初月听出来秦墨语气里的期待,笑道:“是,我收藏了三只一模一样的斗彩寒梅的花弧,多出一只可以出卖。” 她也不说送的话,她也想知道那只寒梅花弧能让秦墨出多少价钱。 秦墨一听姜初月有三只一模一样的花弧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他自然想要买一对给他家老头子做寿礼。 只是人家小姑娘已经明确告诉他能出卖一只,他也不好强人所难,更不可能夺其所好。 人家小姑娘家的茶具都是斗彩的,花弧也是,那就说明她也是爱好斗彩的瓷器。 “姜大姑娘可否拿寒梅花弧出来让我品赏一下?”压下了心中想要买一对的想法,秦墨看向姜初月轻声询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