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从国外同学带来的杂志上,那上面有段中文访谈,说的是vj学生时代的事,当时他就觉得这人说的事儿怎么有点熟悉,恰好过了段时间他们学校就搞了个座谈会,请来的就是vj。 “我靠,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惊讶吗!我一看到你、知道你就是vj,给我激动的要死!我旁边那黑人同学的手都给我捏白了!就这样、就这样!”他一边说一边夸张地用自己的手做着示范。 江烬都笑了,“有这么夸张?” 旁边有人作证,“真的,我也在场,真差不多。哈哈。” 肖飞宇拍着大腿,“是啊!我骗你干什么,我当时真的老骄傲了你知道吗?”他出国读的那所大学在常青藤上的排名还是很靠前的,等闲人没法进学校开什么座谈会。 要知道,江烬当年可是连高考都没参加。 说起这事,肖飞宇又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我听说你工作室开在这儿了?” “嗯。”江烬喝了口酒。 他这些年为了拍摄,几乎是在四处流浪。 最近也是有点累,想找个地方歇歇脚,才开了工作室。 “那......”肖飞宇欲言又止,亢奋的神情逐渐退烧,连声音都低了下去。 思虑半天,到底还是问了。 “你知不知道,那谁也在这儿?” 他没说名字。 周围人却能明确感受到空气似乎静止了一瞬。 有强大的压力慢慢,慢慢,将所有人的情绪都从高/潮上拽了下来。 沙发上其他人不明所以,只有肖飞宇在后悔地咬着舌头,怪自己嘴贱。 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真的是。 江烬手腕搭在膝盖上,酒杯里的液体随着他腕间的动作小幅度旋转。 他盯着不断起落回旋的液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看这样的画面。 流动的,不固定。 人的思绪也会跟着起伏,回落。 到旋转在脑中扩展成眩晕,他醒过神,发现自己还活着。 没由来的失望。 江烬脸色淡得像水,最是多情的狐狸眼也死一般寂静到没有任何波澜。 极致的沉静也是极致的疯狂。 肖飞宇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想要说点什么来打破这僵掉的气氛,“咳、那个,我是说......” “没什么。” 江烬突然开口,像往沸腾的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瞬间就爆开了,“我已经见过她了。” “齐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