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大叫,一转头朝着萧肃容这边龇牙。 打狗还得看主人,那边国公府的随从见爵爷的犬被伤到了,顿时怒喊:“谁敢这么大胆,知不知道这是国公府的狗。” “国公府的狗,当街乱吠,吵到我了。”萧肃容拍了拍自己的手,站在他们跟前时,“我当然知道是国公府的狗,打的就是玺扬阳的狗,回去告诉他,以后少来云城,见一次打他一次。” “别人怕他,我萧肃容可不怕。” 萧肃容何许人也,其他人或许不知,但国公府是断然不会不知的,云城的少主,未来继承了父亲的位置,便是云城的城主,断然无人得罪得起的。 一时,那些恶奴不知如何是好。 也不知是一口气吞不下,还是那恶犬刚才被开水烫到吃痛,竟拽开了锁链朝这边奔跑过来。 萧肃容旁的还好,论赌场酒桌风月所,他从来都是游刃有余,唯独……不会武功,一见这恶犬朝自己奔来,顿时惊慌,连想再舀一瓢水,才发现那葫芦瓢自己刚才没架好,都淹到锅底去了。 他顿时转身,朝街的另一头狂奔而去。 一时间,这风度翩翩的萧公子,当街被犬追的传闻满天飞。 直到经过一家赌坊,正巧碰到隔壁屠夫赌输了钱,连裤衩都当了被扔出来的时候,和萧肃容撞了个满怀,正喊晦气的时候,说巧也巧。 那屠夫杀惯了牲口,一身煞气,再凶的犬见了都蔫了,顿时缩着尾巴在一旁不敢追来。 “你这公子,怎么回事?有这么遛狗的吗?”那屠夫吼了一声出来,声壮如雷,又瞄了一眼那恶犬,道:“膘肥体壮,倒是条好狗。” 他这话一出,萧肃容忽然搭住他道:“冲撞了好汉,是在下的错,这条狗乃精心细养出来的,权当赔罪,就送阁下了。” 屠夫一听,乐了,“送我,这细犬可名贵得很。”可屠夫又怕他反悔,“我只宰猪,但你真要送我,我就找处下家卖了还钱啊!” 卖都能卖不少钱。 萧肃容冲着那条缩着尾巴不敢一动的恶犬展开了一抹无比温和的笑,“正愁,没地治它呢,就碰上阁下了,这就是你与这畜生的缘分啊!” 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屠夫牵着犬乐呵呵的走了,卖了又能回来翻本。 那些随从追来的时候,狗已经被牵走了,只余下萧肃容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站在街中心。 正巧那时日头正盛,日光从他背后升到顶上,光芒万丈,正巧那时路边独独一株狗尾巴草长得好,他拔了下来叼在嘴边。 在玺府那些随从追来时,他顶着耀眼光芒,叼着那狗尾巴草,玩世不恭的等候着他们。 “狗,狗呢?”丢了这条狗,爵爷可会发怒的。 “狗?自然是卖了。”萧肃容玩世不恭的道,心情很不错。 可接下来,那些随从的话可搅乱了他的好心情,“你胆敢动玺府的狗,这条狗可是爵爷特地吩咐找南安街最凶最恶的,圈来斗义庄那娘们的。” “哪个娘们?”萧肃容脸色忽然冷了下来,“哪个义庄?” 苏青鸾果真去找玺扬阳那疯子了?落在那疯子手里,把她剁碎了喂狗都有可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