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院后门将我院班头杀害。” “都尉府二公子之死,便是凶手先设伏于城防营中,在军中副将黎子壑的马上做了手脚,黎将军摔马成伤,回府休养,阴差阳错之际错杀了二公子……” “然则,这一切皆有所因,剑指都尉府!” “顺藤摸瓜,阴兵出自城防营,正是黎将军手下亲兵,可线索就出在这亲兵身上,此人三年前从骁骑营才转入城防营……” “如此,这凶手假扮阴将军,带领一支于城中多处行凶……” 萧九站在门外,静静的听着君无双的声音传来,不禁有些暗自低头苦笑,当年在学堂里的时候,这厮便也是这般声音洪亮,侃侃而谈,因此博得夫子的诸多赏识。 如今依旧没变呢! 只是,当初在学堂上侃侃而谈能得夫子之爱,而如今呢? 他要质问的,可是云城的城主。 在萧九失神的这一会,里头君无双的声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止住了,在偌大的青山居中此刻仿佛没有了人似的,空荡荡的,只余着君无双一句质问。 “还敢问城主,身为骁骑营的统领,您的亲侄子萧定山,假扮阴将军,率领阴兵杀黎子壑之举,如何定罪?” “世人皆有传言,少城主多病,城主是将萧定山视为继承者而培养,敢问,此举城主知多少!” 这一质问,直向萧定山。 这一切皆是萧定山所为,即便知道背后是城主指使,可……萧定山若不指证,便无证据,眼下只得先拿下萧定山。 萧九知道君无双的盘算,他如此做,也无大碍。 只是如今,黎子壑也因此案受了牵连,顿时在青山居中大吼,“城主如果看不惯我黎家,只需一道命令,我父子二人当即奉上兵权,何须行此肮脏手段?” “我父亲一生为云城鞠躬尽瘁,百死而后已,城主便是如此对待沙场老将的吗?” “萧定山有罪,如不将他碎尸万段,难平我黎府之愤。” 黎子壑当场爆喝,萧定山身在其中,却是洋洋洒洒,并不将这满篇的指责看在眼里,“司理大人,这凶手从一开始,便是从城防营而出的,即便当中有一个是从我营下所去,可其余的呢,司理院卷宗可记得清清楚楚,其余死掉的假阴兵,可也全部都是黎子壑的手下。” “这凶手,不是黎子壑,却指向了我,又再质问城主,你们……其心可诛啊!” 在萧定山说着这话的时候,萧九的身影缓缓的步入了青山居中。 在场所有人皆默,唯独萧九缓缓的朝着萧璟拱手,行了一礼,“见过父亲!” 坐于高坐上的萧璟冷冷的“嗯”了一声,萧九便站于一旁,与君无双并肩而立。 有了萧九到来,君无双的心中便再没有忐忑了,于是更是壮大了胆子道:“证据,自然是有的!”他看了萧九一眼,下意识的朝他点点头。 此刻,于君无双而言,萧九便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君无双道:“其实此案最重要的一个线索,那便是阴将军,此阴将军是何人,只要揪出来,便真相大白。” “阴兵出自城防营,阴将军自然是黎子壑,还需狡辩?”萧定山依旧自信。 然而,有了子母环这一证据,君无双自是不怕萧定山百般狡辩,“如果,君某没有查到证据,此刻自然不敢在此处指证,可我想,萧公子由始至终都没有忘记是为了什么杀我司理院的班头吧?” 萧定山没有搭话,神情冷下去了几分。 这是一场双方指证的过程,君无双职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