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财不外露,他们必须要关上门来,好好的商量一下,到底要如何处置这株千年何首乌。 白母乍看到那株千年何首乌,吓得险些没有直接一翻白眼背过气去!活到这把年岁,别说是这样千年的何首乌,就是这样粗壮结实的萝卜,她老人家都甚少见到过! 待白母平复了心绪之后,三个人便围坐着讨论起来,要如何处置这株千年何首乌。 白母和白景澜都以为,李云宁还是会像之前一样,将这株千年何首乌以高价卖掉,可他们母子俩说了好一会儿,白景澜才发现,李云宁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神色凝重的坐在那里。 “怎么了云宁,你可是不想卖掉这株千年何首乌?没关系的,这宝贝既然是你千辛万苦寻到的,自然也该由你来决定如何处置它。” 白景澜以为,李云宁是不舍的卖掉这株千年何首乌,是以,马上态度诚恳得让她想什么便说什么,只有她才有资格决定如何处置那株千年何首乌。 “我确是不想卖掉这株千年何首乌了,但却不是因为心疼舍不得!在宁儿的心里面,没有什么是比景澜哥哥的前途更为要紧的!为了能够让景澜哥哥早日实现心中理想,我决定……” 李云宁带着一脸胸有成竹的笑容,目光在白景澜和白母的面上来徘徊,说着说着,还故意拖长了尾音卖了个关子。 “我决定……将这株千年何首乌送出去!” “什么?送出去?” 白景澜与白母异口同声,母子二人皆是满脸惊讶的看着李云宁,完全想不通这小丫头的葫芦里面,究竟卖的什么药。 “是的,送出去!呃……准确的说,是献出去!这一次,我们不用银子铺路,就用这株千年何首乌,敲开帝都各位考官的‘官荐’之门!” 之前,李云宁有刻意的向白景澜询问过,这里的科举制度与她以往所知道的可以说是大同小异。 想要步入仕途的学子,除去家世显赫之辈可以捐官、世袭之外,其余人等若想一朝飞上枝头,就只有考取功名这一条路可走。 毕竟,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而科举考试通常分为乡试、省试与殿试。乡试的第一名称之为“解元”,省试则为“省元”,最后的殿试第一名,才是“状元”。 你以为,在这各种财阀势力盘根错节的古代,只要考取了“状元”便可高枕无忧,一脚登高,在仕途上平步青云了不成? 那你可真的是太过天真了! 读书人都知道,在这明里的“三试”之后,还有一项暗里的环节,被称作是“官荐”! 所谓“官荐”,字如其意,便是让所有学子,在殿试之后便开始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寻找门路求见帝都的各位考官,以求得这些考官的“一纸荐书”。 说的再直白点,就是挖门路、找靠山,让所有自觉有望的学子在放榜之前,就必须暗地里寻好所要依附的门户! 唯有那些既能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