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如国中之国。”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此二患不除,何谈宏愿?” “好一个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王著说到:“此二患实比弗南之患远甚,臣愿为皇上扫除此二患。” 接着他又说到:“不过此二患绵延数百年,非是三言两语便能剪除。” 柴宗训问到:“先生可否为朕谋划?” “回皇上,”王著说到:“此二患,先皇在世时也曾与王著提起,只是尚未有对策,后王著苦思多日,终有眉目时,先皇却突然宾天。” “哦?”柴宗训喜到:“先生且奏来。” 王著对到:“禀皇上,以王著愚见,我中原无论国力,将领,兵士,都不弱于辽人。” “然辽人以游牧渔猎为生,且北方苦寒之地,少有城郭,欲斩草除根,难于登天。” “而辽人侵入中原,亦不为占据城池,只求财货与人口,所以即便我援军赶至,亦难觅辽人踪迹。” “为今之计,唯有效仿卫霍,出北地,寻求辽人主力决战。” “而决战首重,非是兵多将广,而是军马。” 柴宗训听得津津有味,王著接着说到:“辽人多以骑兵为主,辽人之马长期于苦寒之地驰骋,多半为野生,天性便有傲骨,其野性极适用于战场冲击。” “而我中原因气候温暖,出产马匹多娇贵,除了作排场,并无他用。” “另有西南马,虽负重大,善走山路,然其速度慢,体型小,并无冲击力,只能作运送粮草之用。” 柴宗训想起后来王安石变法时实行过马政,不过这个政策是失败的,莫不是王著也想这样干吧? 他忙问到:“以先生之见,该当如何改善此窘境?” 王著对到:“回皇上,我大周其实有产军马之地。” “哦?何处?” “灵州。”王著说到:“臣愿亲赴灵州,为大周养出能征善战之马。” 灵州,即后来的兴庆府,现代的塞上江南。 灵州虽名义上属于周,但因接壤于辽和北汉,所以并未实控,且有一批党项人盘踞在那里。 只有最恶劣的环境,才能养出最优质的马匹。 柴宗训思虑一会,开口到:“如先生所奏,军马乃国之重器,此次便要辛苦先生了。” 王著拱手到:“回皇上,臣子为国尽忠乃是本分,有何辛苦可言。” “好,好,好一个本分。”柴宗训说到:“王先生,此次灵州养马有何需求尽管开口。” “朕当倾国之力扶助于你,以期早日有成,将漠北收入我大周版图。” “灵州之地情势复杂,征湖南回转后朕另派潘仁美率三万精兵供你差遣。” 王著喜到:“如此大事可成。” 柴宗训又问到:“节镇一事,先生可有良策?” 王著思虑一会:“各节镇虽如国中之国,但分散情况下并无实力与朝廷分庭抗礼,皇上只需收复为首几人即可。” “哦?”柴宗训问到:“哪几人?” “节镇威胁最大的当在禁军遥领的那些将领,”王著分析到:“其主要以三人为主,韩通,赵匡胤,慕容延钊。” “此三人手握重兵,且只是遥领节镇,常年驻于汴梁。” “韩通素来对朝廷忠心耿耿,皇上可以倚重;赵匡胤自大行皇帝宾天后多有异志,皇上须小心防备;慕容延钊向来是个摇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