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辛弃疾?” 柴宗训点头到:“是的,草字幼安,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清秀男子说到:“我叫韩德让。” 韩德让?这可是辽国名臣。 不过记忆中韩德让好像比柴宗训要大一些,现在看起来怎么差不多呢? 因为姓柴的缘故,所以柴宗训对后周历史很熟,相关的辽国历史只是粗略看了看,连晃荡的半瓶水都没有。 管他年纪呢,如今正是招揽人才的时候,若能将韩德让留下来,于辽国是打击,于大周可是大大大帮助。 柴宗训的眼光又落到韩德让腰间的玉佩上:“韩兄的玉佩自何处得来?怎地我看着如此眼熟?” 韩德让伸手捂住玉佩:“是我杀了一个人,自他手上夺来。” 柴宗训哈哈一笑:“韩兄玩笑了。” 韩德让仍是冷声到:“藏头露尾的,算什么男人?” 这下更让柴宗训奇怪:“韩兄认得我?” “你喝多了吧,”韩德让说到:“你已经两次说与我知道,你叫辛弃疾。” 柴宗训紧闭了一下眼睛,思索到底在何处见过这块玉佩,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韩德让却起身到:“你慢慢喝吧,我告辞了。” “韩兄…”柴宗训伸手,韩德让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自己桌,董遵诲说到:“公子,此人几乎天天都会来丰乐楼,我却查不到他的底细。” 柴宗训想了想,韩德让是辽化的汉人,莫非也是在此做密探? 赵德昭在后院赔了好一会小心,嘉敏才终于笑了起来,随即又说呆在这后院太闷。 赵德昭讨好到:“后日便是清明,我带你去踏青吧。” “好啊好啊,”嘉敏欢欣到:“去何处踏青呢?” 赵德昭想了想:“便去古吹台吧,相传师旷曾在此鼓琴吹奏,李谪仙,杜工部,高常侍曾于此古吹台酣饮高歌,慷慨怀古,是个踏青的好去处。” “嗯嗯。”嘉敏高兴得直点头。 不待嘉敏设法,赵德昭想起前厅喝酒的柴宗训:“不如叫辛公子一起去吧,人多也热闹一些。” 如此正中嘉敏下怀,她不动声色的说到:“什么辛公子,明明是皇上,不过你千万别跟他说,我已知道他是皇上,不然你罪犯欺君,我也会感觉颇多拘束。” “这个自然。” 出到前厅,赵德昭去约柴宗训,自然是一约便准。 李乐峰亲自前往古吹台查看地形,布置刺杀方式。 清明一早,看着柴宗训与赵德昭同车来接嘉敏,李乐峰兴奋的握紧拳头,周国,今日便要变天啦。 站在高处远远的看着柴宗训在古吹台上嘚瑟,李乐峰恨不能现在就冲出去杀了他。 不过他并不傻,这古吹台既是汴梁名胜,清明来往踏青的人不少,他得分清谁是游客,谁是柴宗训的侍卫。 但侍卫脸上又没写字,李乐峰只得命所有死士装作游客,慢慢接近柴宗训。 渐渐的,所有死士慢慢靠拢,逐渐收缩包围圈。 柴宗训仿佛并不察觉危险来临,仍是手持折扇,对着面前的古迹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一百步,五十步,三十步,死士相互望向同伴,皆是一脸坚毅,抱着必死的决心。 领头的死士慢慢举起胳膊,只待他的胳膊落下,所有死士便一拥而上,以命换柴宗训的命。 偏偏此时柴宗训周围没几个人,即便那几个人全是侍卫,也抵挡不住死士的攻击。 高处的李乐峰端起竹笛,吹响起来。 领头的死士猛的一甩胳膊,大喝一声:“杀啊。”所有死士纷纷朝柴宗训扑来。 恰在此时,柴宗训手中折扇落地。 “嗖嗖…”的破空声响起,无数弩箭自四面八方射来。 “啊…啊…”外围的死士倒下去一圈,剩下的仍朝柴宗训冲来。 赵德昭发现情形不对,急忙张开双臂护在柴宗训面前,朝着冲来的死士大喝:“尔等是什么人?” 死士哪会理他,只抽出刀来便要砍柴宗训。 蓦地,四周山林里冒出无数身披绿草,头带花环之人,弯弓便射,死士们一个接一个似刺猬般倒地。 眼见死士根本无法近身,嘉敏拔下了头上的簪子。 恰在此时,柴宗训突然转身,嘉敏心念急转,簪子抵在手心,捂住脸大叫:“啊…” 赵德昭连忙抱住她:“不要怕,不要怕,没事的。” 最后一个死士不甘的瞪着眼睛口吐鲜血倒地,柴宗训冷冷到:“真扫兴,踏个青都有人坏兴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