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帅速发援兵,解我军之困。” 耶律沙淡淡到:“这周师也太会把握进攻时机了吧,为何单等本帅回到河东便出兵?” “这…”耶律景炎解释到:“正是因为大帅分兵驻守河东,给了周师可乘之机…” “放肆,”耶律沙喝到:“照你的意思,是本帅与周师合谋让休哥大帅被围困?” “末将不敢,”耶律景炎说到:“大帅,休哥帅目前被周师重重围困,末将恳请大帅速发大军援救。” 耶律沙想了想,阴阳怪气到:“若本帅发兵援救,这半途会不会有周师的埋伏啊。” “回大帅,”耶律景炎说到:“目下周师全军皆在太行山下,末将冲出包围圈后沿途并未见周师。” “哦,”耶律沙说到:“那便奇怪了,周师粮道就在高梁河西,他不怕本帅断其粮道么?” “大帅,”耶律景炎抬起头来:“休哥大帅正有此意,若大帅恐劳师远征不利,可就近攻打周师粮道,若粮道被攻,周师必回师援救,届时休哥大帅之困便可自解。” 耶律沙和范无得对视一眼,冷冷到:“休哥大帅倒是挺会安排嘛。” 耶律景炎拱手到:“请大帅速发援兵。” “好大的狗胆,”耶律沙忽地一拍桌案:“竟敢串谋周师算计本帅,来人,给我拿下。” 耶律景炎有些懵:“大帅何出此言?休哥大帅此刻确有累卵之危,请大帅速发兵解救。” 耶律沙冷冷到:“本帅且问你,前次周师攻打耶律斜轸部,尚知留下曹彬部与刘遇部拦阻本帅与耶律休哥,此次却为何倾巢而出,连粮道都暴露给本帅?” “这个…”耶律景炎说到:“末将实是不知。” “你不知?”耶律沙眼珠快瞪出来:“且回去问问耶律休哥,他与中原皇帝都密谋了些什么,布下何种圈套等着本帅去钻。” “冤枉,冤枉,”耶律景炎大喝:“大帅,休哥大帅怎会与中原皇帝密约?” “怎不可能?”耶律沙说到:“先前本帅在时俩人便信使不断,偏那耶律休哥还装坦荡将信函给本帅看,可他这坦荡却又不彻底,将紧要处全都划去。为了讨好中原皇帝,竟违心赞其为古今第一明君,这可都是耶律休哥干的好事儿。” 耶律景炎急忙辩到:“大帅,这都是中原人使的诡计,就为离间你与休哥大帅。” “哼,”耶律沙冷笑一声:“中原人的诡计?此刻中原人粮道全部暴露在本帅眼皮子底下,自然也是诡计咯。” “这个,”耶律景炎说到:“末将实是不知中原人排兵布阵之法。” 耶律沙淡淡到:“让本帅来告诉你吧,此刻这粮道虽是暴露在本帅眼下,但只要本帅敢过河,必会被周师重重围困,至于解救耶律休哥,等本帅冲入战阵,需要解救的就是本帅了吧。” “大帅,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耶律景炎说到。 “误会?”耶律沙问到:“你且回答本帅,为何上次周师攻打耶律斜轸时,留下刘遇阻拦本帅,此次攻打耶律休哥,不仅不派人拦阻,还将粮道暴露在本帅眼前?” 耶律景炎犹豫半天:“末将实是不知。” “任何一个懂行军布阵之人,都知道粮道的重要性,”耶律沙说到:“眼前的事,只有一个解释,粮道就是耶律休哥与中原皇帝的诱饵,本帅才不会上这个当,本帅还要马上奏报皇上,将耶律休哥族人暂且扣押,让他给朝廷一个交代。” 眼见救兵一等不来,再等还不来,耶律休哥当机立断叫来副将耶律景行:“你带着部分兵士翻越燕山回上京府,向皇上奏报耶律沙之罪恶,本帅给你断后。” 耶律景行急忙说到:“大帅,怎能由你为末将断后,还是大帅带兵突围,末将断后吧。” 耶律休哥可不似耶律斜轸那样,让部下替死:“不行,照本帅军令去做,速速带人突围,若本帅不幸殉国,且记得照顾好本帅族人。” 耶律景行悲壮的点点头,猛的转身去安排突围的事情。 耶律休哥换上士兵的盔甲,召集剩下的残兵,大呼到:“将士们,事到如今,本帅实话对你们说了,周师已将我军重重围困,我军已无活路。本帅且问问你们,凡有血性的大辽男儿,此时该当如何?” “和中原人拼了,”兵士大喝:“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好,将士们,随本帅冲啊。” 这场仗打到最后,耶律休哥部除数百人自燕山悬崖峭壁逃生之外,其余被全歼,据传耶律休哥本人‘仅以身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