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死,我等且将伍彦柔首级送还城内,看其反应再做打算。” 说罢曹彬调来投石车,将伍彦柔首级装于木匣内,弹上贺州城头。 木匣掉落地上摔得粉碎,露出伍彦柔的人头和一个信封。 城上守军大惊,急忙拿着人头和信去找贺州守将韦彦辉。 韦彦辉看到人头便没了主意,打开信封,却见信上历数刘鋹罪恶,劝韦彦辉速速投降,仍不失封侯之位。 韦彦辉不敢胡乱主张,急忙与首席幕僚植廷晓商议。 这植廷晓本是南汉大—将,只因刘鋹昏庸残暴,为求自保,他便辞官在岭南四处游历。正巧到了贺州后与韦彦辉颇为相投,便留了下来充当幕府。 植廷晓看了看信函,说到:“眼下伍彦柔副帅已战死,这一路周师虽号称偏师,然其战力,非南汉军可比。况自皇上继位以来,朝中已腐朽不堪,与其向这样的朝廷效忠,不如降了周师。久闻周国皇帝包容并蓄,必不至残害将—军。” 既然说降,韦彦辉也不犹豫,打开城门便向曹彬投降。 贺州乃是穗都西北门户,贺州既失,若周师再下连州,便可直抵穗都城下。 消息传到穗都,刘鋹急得团团转,连忙召集群臣廷议。任刘鋹在殿上歇斯底里,群臣却束手无策。 还是李托站出来说到:“皇上,目下穗都城里都在传一句谶语,或许此间有解我大汉困境的方法。” “是何谶语?”刘鋹急忙问到。 李托说到:“回皇上,谶语只有八个字:羊头二四,白天雨至。” “是何意义?”刘鋹追问。 李托摇摇头:“回皇上,目前臣尚未侦知。” 刘鋹摆摆手:“速去御街,给朕抓一个测字的来,解此谶语。” 李托转头就要出去,刘鋹却喝到:“且等一等,朕与你一道出去,省得你串通测字人,专拣好听的说来诓骗朕。” 刘鋹换上常服,与李托一道出了皇宫。虽贺州败绩,不过穗都街上仍热闹非凡。只因这里乃是汉唐故地连接他国第一大港口,再怎么打仗,也不能影响生意。 御街上算命测字的还挺多,刘鋹一双眼四处乱逛,看到一个中意的摊位上前问到:“测字的,你可会解谶语?” 测字的捻了捻胡须:“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行了行了,”刘鋹不耐烦的打断测字的:“你且帮我测测‘羊头二四,白天雨至’,有何意义?” 测字的将谶语写了下来,开口到:“这不是穗都城里百姓流传的谶语吗?这个倒也好解,客观请看,目下是庚午年末,下一年便是辛未年,这‘辛未’二字,却不是与‘羊’字头一般?所以这羊头二四,说的便是辛未年二月初四。” “至于白天雨至,这下雨哪分白天夜晚?既是刻意提起,便说明此雨乃及时雨,目下对我南汉子民来说,及时雨便是大周军士,只有大周将南汉纳入版图,我南汉子民方得享受一条鞭法,自由贸易,没有宵禁。” “所以这句谶语的意思便是,辛未年二月初四,周师将攻上穗都城头。” “一派胡言。”刘鋹大喝着便要掀了测字摊,李托赶紧将他拉住:“公子,这里是御街,切莫与一个测字的一般见识。” 刘鋹骂骂咧咧的离开,测字的却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接着便神色如常的继续接待下一个客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