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地道之事,怕是又要劳烦皇后了。” 萧氏淡淡到:“皇上,你我夫妻一体,何须说这些外道话。” 既是开挖地道,萧氏便无暇前往辽泽,问柴宗训一个道理。 柴宗训方接到刘廷奏报,昨日其率一支人马冲向耶律喜隐大营,没想到耶律喜隐根本不接阵,丢下大批辎重后撤回了安州城内。 “如此看来,这耶律喜隐大可利用。”柴宗训淡淡笑到:“刘卿,准备准备吧,朕与你一同去会会这个辽国的宋王。” “皇上,”刘光义说到:“耶律喜隐既无意救驾,正好将其困在安州不与理会,如此大大减轻我军负担,何须再去会他?” 柴宗训摇头到:“那怎么行,朕不仅不能不理耶律喜隐,还要好好的与他亲近亲近。” 刘光义本不以智谋见长,忙问到:“皇上,臣不太懂,恳请皇上示下。” 柴宗训淡淡到:“朕要扶持耶律喜隐,做辽国的皇帝。” “啊?”刘光义说到:“皇上,如今江北之兵尽入辽境,只为灭辽,皇上为何还要扶持耶律喜隐做皇帝?” 柴宗训解释到:“辽之幅员辽阔,不下于中原,以中原人力,很难实控辽境,不如扶持一个听话的人,替朕将辽境管好。” 刘光义略有担忧:“皇上,倘耶律喜隐做了皇帝之后,调转马头集全国之兵攻锦州怎么办?” 柴宗训哈哈大笑:“刘卿,你还得多看看书。” 董遵诲插了一句:“最好也不杀耶律贤,将其放归草原后与耶律喜隐狗咬狗一嘴毛。” “老董这个提议不错,”柴宗训起身到:“刘卿,速联络耶律喜隐,就说朕遣你为使,与他和议。” 耶律喜隐带着一群宗室,仍是日日在安州城内寻欢作乐。 他现在最盼望的,就是耶律休哥和耶律斜轸带兵救驾,然后向韩德让那样中埋伏全军覆没。 只要耶律贤的亲信全部死绝,这大辽的天下自然就会落到耶律李胡一系手上。 虽然这样会让大辽实力受损,且周师必将占领辽东。 谁在乎? 大辽实力强劲,那些铁骑又不归他耶律喜隐指挥,反倒是镇压他的利器。 至于辽东,虽占着个辽字,实际也并非辽土,不如就此还给中原人,也省得日后争端。 一群人饮至酣处,正嬉笑之时,侍卫入内跪下到:“启禀宋王,周师统帅刘光义遣使拜见。” 耶律喜隐打个酒嗝:“那刘光义前日遣将攻我,今日又派使者,究竟是何意?” 侍卫说到:“回宋王,使者乃为议和之事,前来呈送拜帖。” “议和?”耶律喜隐更加云山雾罩,他不想救驾,更不想得罪周师,只想看周师和耶律贤拼个两败俱伤。 “先叫他进来吧。” 使者缓缓步入,拱手到:“铁骑军特使刘信,见过宋王殿下。” 耶律喜隐醒醒酒,问到:“尔等既是议和,为何不找明扆,却找到本王处?” 刘信淡淡到:“如今大辽皇帝被困锦州,不出旬日,我王师便可攻破锦州城,届时大辽最有威信之人便是太祖直系的宋王,在下不与宋王议和,却与何人?” “简直信口开河,”虽然心内窃喜,但面子上仍得照拂住,耶律喜隐喝到:“如今大辽举倾国之兵救驾,本王麾下亦有十万铁骑,不日便会兵发辽泽,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哩。” 刘信倒也不慌,只说到:“既是大王不愿议和,请恕在下打扰。在下告退,宋王尽兴。” “且慢,”史载喜隐轻僄无恒,小得志即骄,他岂肯错过任何机会:“本王虽不敢僭越,但你可说说中原和议条件,若有些影儿,本王或可代为上奏。” 刘信说到:“目下辽帝既被围,中原可承认宋王为辽主,只须将辽东有城池之地尽皆归还,中原便可退兵。” 辽人本逐水草而居,不立城郭,这北边儿又城池的地方都是汉地,尽行归还倒也无所谓。 这个条件正如耶律喜隐所想,但中原不该如此明火执仗的说出来,如今各宗室听到这话,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早知中原有此心思,先前便应派人通下款曲,至少不像现在这样被动。 耶律喜隐实在不想失去这个机会,便说到:“贵使远道而来,可先去馆驿歇息,容本王与众位叔伯商议后再做定夺。” 刘信走后,耶律葛只第一个跳了起来:“喜隐,你是不是背着我们,暗地里与中原联络?”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