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除后患?” “韩德让留辽,比为我所用作用更大。”柴宗训淡淡到。 刘光义不擅计谋,偏又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皇上,倘有韩德让辅助,辽国不出几年必又兴盛,岂非令我北境又不得安宁?” 柴宗训不好跟刘光义讲同化,组织了一会语言之后,反问到:“刘卿,你觉得辽人为何一定要骚扰我边境?” 刘光义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挠挠头说到:“因为辽人是蛮夷,自古汉夷便不两立。” “错啦,”柴宗训笑到:“汉人是人,夷民也是人。夷民之所以好战,是因为他不识诗书,不懂礼仪,只知道没有就抢,由此才引得与中原数千年大战。” “韩德让辅佐辽主汉化,使辽快速强盛。如今辽国力被大肆削弱,韩德让等一干汉臣必会更受重用。” “倘辽人能全盘汉化,学我汉家诗书,识我汉家礼仪,届时与我中原子民无二,同时朕大开贸易互通有无,那辽人便不会再轻启战端,中原与辽必能世世代代友好,说不定到时候辽会主动内附,最终归为一国。” 刘光义不懂辽人为什么会内附,倒是董遵诲说到:“皇上眼界长远,令臣由衷佩服。” 柴宗训说到:“还是先别佩服吧,燕燕回去之后一直没有音讯,倘先立耶律喜隐为帝,恐锦州城内生变故,先设法将这个消息大肆传播,看看耶律贤有什么反应吧。” 前往松山寻找耶律休哥的耶律恒德回来,但耶律贤的禁宫仍不让进去。 “韩大人,”耶律恒德怒到:“皇上尊重你,所以本统领也尊重你,但本统领已多日未见驾,你如何只是在此拦着?” 韩匡嗣说到:“恒德统领,皇上龙体未愈,你如今刚从大山里出来,谁知道身上带着些什么,还是暂且回去洗净风尘再说吧。” “本统领有紧急军情要见皇上,”耶律恒德喝到:“再不让开,休怪本统领不客气。” “恒德统领怎地去了一趟松山,脾气竟变得如此之大?”萧氏匆匆赶来。 “见过皇后娘娘,”耶律恒德赶紧行礼:“臣有紧急军情,要禀奏皇上。” 萧氏说到:“皇上龙体违和,有事与朕说吧。” 耶律恒德说到:“回娘娘,臣已见过休哥大王。此时中原江北之兵已尽入我境,汴梁防守必然空虚,休哥大帅想趁此时来一招围魏救赵,突破幽云防守,直扑汴梁,同样毁掉中原宗社,再撤回辽境。” “不可,”萧氏立即否定:“中原岂比辽境?大辽各宗室心怀叵测,中原却是铁板一块。” “即便江北之兵尽皆调走,倘汴梁告急,中原的吴越军,岭南军都能在休哥之前赶到汴梁,倘休哥就此被拖住,必是凶多吉少,还不快快传信,命其回转临璜,准备迎接圣驾。” 萧氏之言,令耶律恒德惊出一声冷汗,他急忙说到:“臣这便去追休哥大王。” 耶律恒德刚走,萧娄国又匆匆而来:“娘娘,臣打听到消息,中原将在五日后拥立耶律喜隐为帝。中原如此反复,开关之事恐有诈。” 萧氏当机立断:“速派使者出东门联络周师,朕将在东门外设帐,请中原皇帝三日后前来缔结盟约。” “朕就知道,”接待使者后,柴宗训笑到:“耶律贤慌了,不过却是徒劳一场,即使不要耶律喜隐这个儿子,朕也要扶他做皇帝。” 董遵诲提醒到:“皇上,提防辽主设伏。” 柴宗训说到:“耶律贤之所以在东门外设伏,便表示坦诚,须知东门在我火炮射程之内,倘他有诈,也不过是一炮的事情。” “他若玉石俱焚呢?” “他不怕是,朕何惧之。” 柴宗训与董遵诲依约来到东门外,此间果设一洁白纱帐,只是帐外只有侍女把守,并未见到兵丁。 远远的见到二人,一群侍女便跪下:“欢迎大周皇帝陛下,我家皇后娘娘有请陛下进帐缔结盟约。” 柴宗训大大方方准备进去,董遵诲也要跟着进,却被拦了下来:“里间只有我皇后娘娘一人,也请陛下只一人进去。” “哈哈,”柴宗训讨了个口头便宜:“这孤男寡女缔结盟约,倘是你家皇后娘娘回去之后十月怀胎诞下麟儿,那算谁的?” 侍女并未接话,只是将帘门拉开一角:“陛下,请。” 柴宗训进帐,帐内果然只有上首坐着一女子,身着凤冠霞帔,轻纱蒙面,眼神却颇是熟悉。 “你便是辽国皇后萧氏?”柴宗训率先开口到。 萧氏眉眼露出笑意,轻解面纱:“小哥哥,你来啦。” “啊?燕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