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坐在座位上看小说,教室门被轻轻推开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得抬头去看,看看是不是老师进来了。 这次刘静雨实在是看得太入迷,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正在嬉笑打闹的林同和庞翰文。 “你俩有病啊,吓死我了。” “对不住对不住,动作有点大。” 林同眼神不经意间瞥见了杨夕月手中的试卷。 文科班的男生大部分数学还是不错的,即使是算不上是太好,最起码还算是看得过去。女生大多数学会稍微弱一些。 也没想太多,“你这些题可以让陈哥给你讲讲,他都会。” 突然被人搭话的杨夕月迷茫地抬头,不过仅仅只是两秒钟的时间,大脑便瞬间清醒过来,同时也清楚地听见了林同的话。 下意识地看向侧前方的陈淮予。 他似乎是也听见了林同说话的声音,转头去看他们。 和他的眼神相接触不过一秒的时间,她立马就瞥开了视线。 但是在下一秒,杨夕月听见了陈淮予的声音,两个人隔着不远的距离,所以她非常清晰地听见了他说的话,他说—— “可以。” 他说可以。 陈淮予可以给杨夕月讲题。 或许是觉得女孩子的脸皮比较薄,不大怎么好意思麻烦别人,更何况杨夕月本身就是这样一个人。林同拉着陈淮予到了杨夕月的面前,让陈淮予给杨夕月讲那一道困扰了杨夕月很长时间的题目。 他就站在她的身边,微微弯着腰,他手中拿着笔,在试卷上写写画画,他轻声说着话,他说话的声音传出来,一点一点地进入到杨夕月的耳朵里。 或许她会走神,或许她会呆愣,但是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意志驱使着她,她竟然好像有些听懂了他讲的题。又好像是似懂非懂。 他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停顿和停滞,微微皱了皱眉,缓缓地开口询问:“听懂了吗?” 他和她说话的时候,完全不像是和林同说话的冷淡,而是温温和和的,是的,不是温柔,只是温和,像是对待着一个陌生人,有着他该有的礼貌与平和,而面对他的朋友林同的时候,才会表现出一丝丝的他的情绪和性格。 “懂了。”杨夕月微微点了点头。 “再给你讲一遍。” 不知道陈淮予是不是有一种能够窥探人心的能力,他明明没有和她对视,竟然能够看出她究竟是听没听懂,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杨夕月有些胆怯,有些害怕,并不是因为他猜到了她在想什么,而是他的洞察能力太强,她怕他从她的眼中看出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次根本没有听清楚他讲题的声音,耳朵里面就好像是耳鸣了似的,耳朵嗡嗡嗡作响。 和刚刚完全不一样。 耳边充斥着他说话的声音,眼前可以看见他拿着笔的手,他拿着的是他的笔,纯黑色的签字笔,他握着笔的时候,她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手的关节,关节处微微泛着粉红。 他们两个人之间隔得有些近,所以她能够轻而易举地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还是和之前的那个味道一样,淡淡的洗衣液的清香,还是walch洗衣液的味道。 余光间,杨夕月看见了窗外大片的火烧云,火红的一片,悬在天空尽头,染红了整片天空。 像是电影的结束,又像是电影的开始。 -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所有的人的神经也越来越紧绷了起来。时间越来越紧迫,快要高考了。 之前很多的时候,大家都喜欢在上午的时候提前去打一壶热水,等着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立马跑下楼,去宿舍里面用热水洗头,晚上洗头实在是不方便,只能用中午的时间来洗头。 上了高三之后,去打热水的时间都变得紧迫了起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