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捂住小金的嘴巴,在后面接话。 ——神君,我带他离开一会儿,你有急事的时候再叫我们。 俞塘应了一声,就听见白枫说小金。 ——非礼勿视的道理你不懂吗? ——还有,原来你对神君动不动就冒出这种话,对我怎么就那么害羞? 俞塘笑了笑,任由声音消失。 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而是一本正经地说道:“不够,还没有按摩到位。最起码也要一刻钟才行。” “……”魏墨生肌肉绷紧,又把脑袋往枕头里扎进去一点儿,声音也闷闷的:“好、好吧。” 俞塘本意的确只是为了帮他舒缓肌肉,可看到他这副模样,就忍不住想逗逗他。 啪—— 一巴掌打在魏墨生屁股上。 引得青年颤了颤,俞塘说道:“肌肉放松,别绷得这么紧。” 这一下,让魏墨生整张脸都红透了。 呼吸也急了不少。 努力放松却不得法,魏墨生手指却攥紧被单,回眸去看俞塘的脸。 一双眼睛微红,委屈道:“塘哥,我放松不了。” 噗嗤—— 俞塘突然感觉心脏被箭射中。 整个人都被这样的魏墨生萌到了。 太纯情,太可爱了! “咳。”俞塘迅速转身,背对着魏墨生,把情绪调节好,不让自己露出太露骨的表情。 再回头,按摩的力道就更轻了,特意避开敏感的地方:“那我这样慢慢按,你再尝试放松。” 循序渐进下,魏墨生倒是也终于适应了。 轻轻哼出声音,应是感到了舒服。 俞塘松了口气,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说:“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看了那段直播。” “颁奖典礼上的你很帅,说的那些话也很让我感动。” “我为你能拿到那个奖项而感到自豪。但是……” “你颁奖典礼后所做的事很让我心疼。”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俞塘却还是选择提出来。 轻声说:“阿生,我没有想到自己的死会带给你这么大的伤害。” “真的,很对不起。” 气氛微微凝滞,魏墨生好久没有说话。 等俞塘按摩完,再看床上的青年,发现魏墨生的枕头已经湿透了。 “你啊。”俞塘心疼地揉他的脑袋,蹲在床边问他:“怎么又哭了?” 青年擦去眼泪,哽咽着跟他说:“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 “我只要想起那场拳赛,想到那个人将你伤的那么重,想到你有多疼……” “我就恨死了无能的自己。” 这样说着,魏墨生便又想起了那些令他恐惧的回忆。 每每被噩梦惊醒,便是一夜无眠,枯坐到天亮。 被心痛和自责压垮,只想追随俞塘而去。 俞塘拿来纸巾,帮他擦脸,柔声说:“我没事。真的,我也不疼,我更没有怪过你。” “我那时候想的就是,我要保护你。” “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认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所以不要再自责了。” “好吗?” 魏墨生听着他的声音,一颗心也慢慢安定下来。 他握住俞塘的手,点头:“嗯。” 说话间,病房门被敲响,护士送来了容易消化的餐食。 俞塘把病床上的小桌子架起来,又给魏墨生调好床,让他吃饭。 自己则摆弄着桌上属于魏墨生的奖杯,和对方聊天。 问他有没有再去学校学习。 魏墨生握着勺子的手僵了僵,才说道:“学校办了休学。” “我一直帮着魏长源做事,想早点儿利用魏家的权势找到你。”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