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您受惊了。 嗤!跪在地上的雌虫保持着动作不变,发出冷冷的一声,让雄子独自待在房间,早干嘛去了!? 黑伊本来望着白启柔和的目光,顿时如有实质的刀剑般射向对方。 原来这只看上去诡异多变的雌虫也有这般呛声的时候,白启左右看了看两人势同水火的对峙状态,感觉如果不是两人性别不对,这种类似于相爱相杀的宿敌感觉,让这两人去做一对该多好,何必现在扯上他呢? 意识到自己正想着一些无厘头的念头,白启急忙把自己思绪拉回正轨。 现在没有实力的他,单纯以雄子的身份而被尊称为大人,他可受得心不安理不得,何况,现在最主要的是丧尸的事情,谁知道这艘军舰上还有多少这样的丧尸虫?这个世界,又被丧尸病毒入侵到了什么地步? 白启强硬打断两人的深情凝视,没理会地上的雌虫,走远了几步,方望着黑伊问,军舰上,发生了什么? 黑伊惊诧的发现,这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小雄子已经能用他们的虫族语跟他对上话了,这是何等的天赋?虽然这可能是小雄子拿自己手环学的,这代表着他手环里面的一些机密有被破解泄密的风险,但他丝毫担心不起来。 当然,若是一个小时就能学会一族语言,是不现实的,现在的白启仍然处在需要消除语言障碍手环的协助,才能听懂他们虫语的程度,至于他之前说出来的,正巧属于他强行记忆常用语句中的几句而已。 处于小雄子说他们虫语的声音真好听的奇怪愉悦氛围中,黑伊果断把他深恶痛绝的另一只雌虫忽视,轻声着安慰道:白启大人不用担心,只是俘虏逃脱了而已,最后的两只既然已在这里得到击毙,那么便已无隐患。 白廉发誓,堵上他一路活过来的二百三十六年虫生,他从未见过那座不会笑的冰山会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跟语气,而且对象还是他预定的雄主,他自然是要毫不客气戳穿的,当即站起身来,森森的望着黑伊。 俘虏逃脱,会恰巧逃脱到这里?还有,我记得当初我们抓的俘虏可不长这样,他们身上穿的可是是我们的防护服,分明就是我们军舰上的士兵,到底是你眼瞎,还是你当我跟我雄主眼瞎? 白启前面的话都没毛病,最后面那句,谁给他的脸。 白廉!黑伊一声冷喝,平时他们两人便相看两厌,这次倒霉被分派在同一艘军舰是他们两人的不幸,所以即便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对方也是避而不出的,他也乐得对方不出房间。 但是现在,在对待的雄子的方面,他不得不跟对方私底下谈谈了,黑伊续道:白启大人现在受了惊吓,我的房间已不能住,腾出你的房间先让白启大人休息。 白廉却没理会黑伊,顾自来到白启身边,这个房间已经被那些东西的臭味污染,不宜再呆下去,我的房间并不比这里差,雄主还是去我的房间吧。 白启不咸不淡的望着名为白廉的雌虫,想到自己的姓,难怪之前黑伊听到他的名字有些不自然,撞姓了还真是不好意思,不过,雄主是什么鬼!他有说过什么吗? 我不希望再从你口中听到雄主这两个字。白启说完,便往自动门走去。 虽然小雄子的声音方才那种让人心惊肉跳的威胁性,但白廉还是莫名其妙的想去遵从,他低眉顺眼的道了声是,白启大人。便连忙上前去为白启带路。 当然在路过黑伊的时候,那一眼再怎么平淡,在黑伊的眼中,也全部都是挑衅的意味。 虫族是个等级分明的种族,从黑伊白廉双方的态度,除了势同水火外,谁也不让谁,可见两人在虫族的身份高度是相似的。 而黑伊对白启的态度,显然是将他当成了虫族普遍的柔弱雄子,为了不让他害怕而选择了什么都隐瞒,他若想知道些什么,从方才算见过他真实一面的白廉身上找突破口,会更加容易。 出了门,才发现外面的过道上已经全部都是兵卫把守,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军舰上的气氛瞬间紧绷了起来。 这些也是经过非常严格训练过的士兵,经过黑伊的警告后,再没了之前的轻佻,此时雄子从眼前而过,眼神也没有半分变动,只是在雄子路过后,目光便不自觉跟着雄子偏移了过去。 拐了一个弯就被示意进门的白启停住了脚步,原来这两人的房间离的这么近,白启状似不经意的转头,后面的士兵恪尽职守的站着,没有一丝异动。 白启心内好笑,如果虫族的雌虫都是这般模样,不说他现在还接受不了这虫族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了,便是接受了,他也宁愿自己一个人一直单下去。 白廉看着小雄子意味不明的望着他们走过的过道,直觉不能再让对方想下去了,恢复了佝偻的背部压低了几分,白启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