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忍不住说:所以相当于我是那条领带,你是那个链子? 没有等来回答,井意远只感受到后颈的冰凉。 可以这么说,这样你一辈子就是我的了?你这儿的痕迹还没消。 费闻说话间又换了个地方亲吻。 井意远心里也有自知之明,他的体质这种痕迹确实不太好消。 不过也是一种无形的记号,甚至带着他,井意远有时候还更安心。 真好看,小远。 费闻将身体与井意远贴在了一起。 身后的冰冷让井意远一度十分眷恋。 他扭过头去,被人擒住了身体,嘴唇上原先温柔的触碰随着体温的交换越来越激烈。 井意远整个人都快被融化了。 他迷迷糊糊的看着费闻头顶上泛黄的灯光,空调中送出来的暖风就这样打在半空之中,吹着它旁边的纱窗帘还在微微浮动。 费闻的动作越来越大,井意远都要些吃痛,他也开始不满足于被动,从而去试着回应费闻。 费闻似乎是感受到回复,动作微微顿了一下,随后又开始调戏着井意远。 闷哼之中扬着舒适的尾音,是井意远发出来的。 让人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的去欺负他。 费闻似乎也是把持不住,伸手将井意远领口的衣服解开,动作很轻。 虽然双眼之中满是急切,但却忍不住下重手。 井意远已经没了力气,只能任由身上的人随意摆布,时不时的去迎合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只感到脖颈处已经被人吻遍,嘴唇也被啃咬无数次,呼吸都乱了节奏。 两人身下的反应已经不可忽视了,费闻突然问:小远,你脸怎么这么红? 男人的声音带着欲望,井意远则是嗓音柔到像水一般。 有吗?可能是空调温度太高了? 井意远闭上了双眼,感受着身上人的轻抚。 身下的不适感让他忍不住来回磨蹭,隔着布料的摩擦,让井意远和费闻都带着舒服的电流感。 宝贝你别蹭了,我摸摸,是不是发烧了? 费闻用身体的重量压住了井意远,双脚将他绞住,不适的地方贴合在一起。 费闻的手比起井意远的温度要凉很多,井意远感受到对方伸手触摸自己,忍不住吃蹭了蹭。 几十秒过去,井意远还是没有等到费闻说话,只是头上的手离开了。 怎么了?发烧了吗? 井意远的双眼之中还含着水汽,像只等着人临幸的小白兔。 费闻皱了皱眉头,有伸手摩挲了一番,最后笑开了眼:还挺暖和。 井意远叹口气,感受到身上人的离开,突然觉得不满。 你干嘛去? 拿点药。 那还做吗? 井意远伸手拉住了费闻,声音软糯,,没了攻击性。 费闻的呼吸突然加重,离开的动作顿住了:你希望我继续做吗? 井意远还是头一次没有经过大脑就这么干脆的回答出去:做吧。 说完就停顿了一会儿,又开口解释道:那什么,就床头柜那些不用不是也浪费了? 费闻好像有些不太忍心,井意远看着对方踌躇的模样,坐了起来。 老公,做吧。 井意远勾住了费闻的脖子,把自己送了上去,还顺道亲了亲对方的嘴唇。 不用担心我,做完再吃药吧?听说发烧时感觉会很好哦? 是个男人,怕也耐不住井意远这番勾引。 刚说完,井意远就感受到原先熟悉的气味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身体被轻轻地放到床面上,衣服被一件一件抹去,只剩下脖子上的颈链。 身上的人久久的盯着颈链不肯移开眼。 井意远双手搭在了费闻的脖子上,轻声笑了笑:这么好看吗? 嗯。会有点凉,忍着点?宝贝我们就做一次? 好。 动作很轻柔,甚至井意远感受到对方与自己合为一体时都没有排斥感。 他晕晕乎乎的,呼吸错乱和身体上一阵阵的酥麻感交织。 最后迷迷糊糊的被人拉去洗澡吹头发,吃药。 宝贝药吃完了吗? 井意远眼睛都睁不开了,身上也软的和滩水一样,感受到熟悉触感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舒服的哼唧了几声。 最后他落进了床铺里,被盖好了被子,迷迷糊糊听到身旁人接了个电话。 喂? 是金然的电话。 大半夜的,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费闻原先不想接,但看了一眼记录,已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