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上京城危在旦夕。 你还是走了。 若江晏迟那一次没有兵行险着,借周统领的兵夺了许长陵的权,连夜把控上京弑父登基。别说什么皇位,怕是性命都难保。 楚歇那么聪明,怎么会算不到这些。 可他还是丢下了他。 他为了他杀了江景谙,将自己置于危崖之上,连稳坐的太子之位都摇摇欲坠。 但楚歇将他利用完了,一转头,就可以弃如敝履,不顾他的死活,和别人一路向西私逃。 是啊,与他相交十数年的赵煊早就说过。 相信他的,到头来都只能落得残败的下场。可他怎么就是信了呢。不仅信了,还将自己拱手送上 是的,是他自己自甘下贱。 将自己送到这人面前,仍他.玩.弄。 他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 也许,楚歇骗过的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是那个例外。包括如今连连兵败如山倒的忽敕尔。 也许,他也曾像自己这般信任过他。 明知不可信,不能信,还是信了。然后落得如此下场。 说到底,自己和那北匈人有什么区别。 不过楚歇护着许纯牧的一颗棋子,一柄用过就能随意舍弃的刀刃。 楚歇,你真厉害。说罢,低下头去狠狠啃噬上他的双唇,像是要将他皮肉一寸一寸咬碎一般。 想将我利用完就丢,你想得美。 楚歇看着他此时此刻的眼神,只觉得好似比上次北匈使者来和谈时更残虐。 想到上次发生的事情,他脸色唰地一白。 用力地推拒着,说:唔江晏迟 朕是大魏的皇帝。 那人松开自己,楚歇得到片刻喘息的机会,却见他唇上殷红染血,带着一缕冰冷的薄笑,谁准你直呼其名。 见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衣领,楚歇却发起了抖。 不是想到上次的疼痛而害怕,而是感到了屈辱。 他好像是江晏迟生气了就可以随意欺辱的玩意似的,每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承受吗。 本也是他靠身体去巴结的此人,可是如今,他却生出一种无法忍受的感觉。 夫妻,到底什么是夫妻。 随着外裳的褪去,楚歇眼底浮起一丝薄红,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脚踩在江晏迟脚上。 那人吃疼地退了两步。 啪 等意识到的时候,楚歇才发觉自己竟扇了他一个耳光。 江晏迟,你混账!楚歇望着自己的手,这一次没有道歉,而是握紧成拳头。 小皇帝的头微微偏着,渐渐浮出一片红。 他极其缓慢地点了点头,像是又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再次对视上楚歇薄红欲怒的眼。 朕说过,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身体也可以。 说罢,见楚歇又想抬脚故技重施地踩上脚背吗,他足尖一个横扫,那人立刻踉跄着往后栽去。 再一个拦腰横抱,将人禁锢在怀中,气势凛然地往里屋踏去,你嫁给了朕,这一辈子,就只能呆在朕身边,乖乖做你的皇后! 楚歇惊慌地推拒,被摔上床榻的刹那翻身欲离,却被拖拽回来摁住,眼看着腰带被抽离,他浑身发抖,脸上血色尽失。 江晏迟,你怎么如此对我! 是我将你扶上太子之位,是我一路保你护你,纵使我也曾骗过你,到底你如今是顺利登上帝位虽途中坎坷,可到底你,你 你根本就没有损失啊! 楚歇真的有些慌了,江晏迟听到他这句话,手上动作倒是停了些许,蓦地看着身下的人:你犹豫过吗。 什么? 濮阳郡你抛下我的时候,你可曾犹豫过。 楚歇一时哽住,眼眶倏然红了,对不起,我知道那件事是我对不住你可那时候许纯牧受的伤太重了,我 身上布帛尽数撕开,寒风入屋,吹过一片细腻如雪的肌肤。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