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条路是你的吗!” 他长满毛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拍拍屁股走了。 安妮气得攥紧拳头,面红耳赤,她认识这鬣狗,曾经吃过很多次亏。这废物东西说得上是附近最难缠的动物,安妮想着早晚送他一瓶‘恶魔’药水。 亚瑟已经走到安妮身边,他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揽到自己身边。 “怎么了?”亚瑟语气温柔,揉揉兔子的头发,安抚兔子的情绪。 安妮就像委屈的孩子,眼眶红红,瘪着嘴小说:“鬣狗摸我的尾巴。” 亚瑟没有在安妮面前流露出太多情绪,他将兔子橘灯递给安妮,“拿着。” 安妮接过兔子橘灯,见亚瑟朝鬣狗走去。 她也慢吞吞跟上去。 亚瑟动作干净利落地扳过鬣狗的手蹩在鬣狗身后,他稍一用力,她隔着老远都能听见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紧接着就是鬣狗的痛苦叫声。 安妮默默收回鬣狗会放暗器的话。 又见亚瑟薅住鬣狗头发,拉住他的头磕在地上,鬣狗的脸顿时被摔得面目全非,血.糊.糊的一团,安妮隐约猜到他的鼻骨断掉,牙齿也磕坏了。 鬣狗被亚瑟废掉手脚,目不能视,口不能说,耳不能听,留下苟延残喘的躯体。 从头到尾可能就十多秒,鬣狗连句完整的脏话或者求饶都没说完,安妮想一想鬣狗的样子,和自己之前的行为,只觉得亚瑟对她真的是手下留大情了。 亚瑟和安妮一起去江边,他似乎很嫌弃鬣狗,洗了好一会儿手。 “亚瑟,你看见他摸我的尾巴了吗?” 亚瑟一手拿着兔子橘灯,一手牵着兔子,沿着江边往回走。 “没有,”亚瑟很诚实地说。 他的视线再好也不能透视,穿过人群和安妮的身体看见站在她身后的鬣狗微不可察的小动作。 而且他当时光顾着看安妮,没注意其它人。 “……” 亚瑟真是完全不讲道理地偏向她,哼。 亚瑟一向坚持‘兔子即真理’原则,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问题。 自从‘枯木逢春’药水发挥效果后,安妮的木屋已经焕然一新,被长满荆棘花朵与绿叶的藤蔓包裹,在破落的秋天展现出极其不一样的色彩。 到门口时,亚瑟取钥匙开门,安妮没有骨头般依在他的身边。 小橘灯照亮亚瑟沉静的侧脸,安妮多盯两眼,坏坏地上手捏了一把。 亚瑟没有躲,任凭兔子凑过来揉搓他的脸,得寸进尺的兔子还勾住他的脖子,让他弯腰,张嘴在他的脸上浅浅地咬一口。 亚瑟算是发现了,兔子就是很喜欢张大嘴巴咬东西,无论是食物还是他。 他推开门,一阵风吹来,吹落许多花瓣,跟着旋转的风在空中飞舞,安妮闻见馥郁的芳香。 “亚瑟,今天的夜晚很漂亮。” “嗯,你也很漂亮。” “嘻嘻,那我们接吻吧,我亲你,现在很适合接吻。”安妮不等亚瑟回复,直接跳到亚瑟身上,双手抱住他的肩膀,如他昨夜一样,覆住他温热的唇, 亚瑟单手拖住安妮的臀部,进门,关门,将她抵在门上,热烈地回应她。 安妮自认为自己在这方面的学习上多少有点天赋,她也很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亚瑟是怎么亲她的,可是…… “亚瑟……亚瑟,你昨天不是这么亲的……”安妮含含糊糊说,气还没喘匀,亚瑟又覆上来。 最后以安妮的嘴被亲麻,亚瑟挨了不轻不重的两拳结束。 晚上亚瑟要求一起沐浴。反正该做的都做了,安妮无所谓。 亚瑟将浴室的小浴缸搬出去,把药水房的大碗搬来当浴缸,安妮看笑了,“你不是很嫌弃它吗?” 亚瑟也挺懂因时而变,将就用吧,下次兔子不一定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但泡在碗里也不是个事,安妮觉得还是要买个大浴缸。 在洗澡之前,安妮想先为亚瑟洗头发。 安妮第一次帮别人洗头发,手法生疏。 她兴致勃勃,将之前亚瑟帮她洗尾巴的那一套流程又走了一遍,怕亚瑟无聊,她还唱着歌。 “安妮。”一直沉默的亚瑟忽然出声。 “嗯?”安妮用毛巾绞干亚瑟的头发,凑近闻闻,很香。 “我们一起回黑森林领域吧。” 亚瑟拿下毛巾,起身正视安妮。 啊,还是到了这一刻。 安妮的母亲就是从别的森林来到木屋的,她偶尔会猜测她的母亲是不是已经回到她心心念念所谓的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