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都是因为你不怕疼,本公主打了你也出不了气, 不想担个殴打大将军的名声,不然, 你早就挨了很多顿板子了。” 她才没有舍不得, 她是不想做没有意义的事。 “我不怕疼,可见了血,就会疼, 我是个正常人。” 小公主脸红红的,但是傲娇着不肯承认的小模样,很可爱,聂怀嵘移不开目光了, 他悄悄地靠近了小公主一点, 见小公主没有对他的举动有任何不开心, 又道:“我其实是怕疼的, 新婚之夜,素素咬我的那一口, 就很疼,现在还疼。” 那不是针对他的, 是针对梦境里的聂怀嵘的, 可就是这样, 他才格外地委屈, 他和小公主的新婚之夜因为一个外人给毁了,他就遗憾不已。 席云素偷偷地看了一眼聂怀嵘的手腕,并没有留下伤疤,可见他又是在装可怜的,这人也真是的,她拿荆条打他,他不记着,就记着她咬的那一口了,她又不是故意的的,那时她以为他是她相处了六年的聂怀嵘。 她皱了皱眉说:“你是来跟本公主翻旧账的吗?被刺客刺穿了手臂没见你有什么大碍,不就咬了你一口,至于记这么久吗?” “至于,素素把我当做了别人,我成了别人的替身了,我替他受了罪,还被你厌恶了,到现在,心还疼着。”聂怀嵘不依不饶,他是酸涩不已的,梦境里的聂怀嵘占了小公主的两个新婚之夜,一个是梦境中的,一个是他的。 他什么都没有,新婚之夜,他是讨厌的人的影子,他释怀不了。 “什么替身,那也是……” 那也是聂怀嵘,后半截的话,席云素没能说出口了,因为聂怀嵘正一脸哀怨地看着她,好似她是个分不清新郎是谁的负心人一样。 偏她还真吃他这一套,聂怀嵘强壮得跟熊一样,可他的脸并不粗狂,反而是英气十足,他装起可怜来,她根本就狠不下心来。 前世之事,她差不多都要放下了,而这个年轻的聂怀嵘从成亲以后,就在证明他和前世的聂怀嵘不是同一个人,她意识到了他和前世的聂怀嵘是不一样的,同时聂怀嵘不管是脸还是身材,都是她喜欢的那一型。 因着种种原因,她对聂怀嵘就狠不下心来了。 她叹了口气道:“好了,不就是咬了一口,你要是放不下,本公主让你咬回来,总行了吧。” “好,就这么办。” 话音一落,手就被他抓住了,他的大手扣住她的手腕,他之前也是这么扣住她的,一旦被他扣住了,是抽不回手的,小公主开始后悔了,聂怀嵘是个没有轻重的人,徒手拍碎石桌都是轻松的事,被他咬一口,不知会疼得怎么样。 她是怕疼的,但话都说出去了,现在反悔,岂不失了面子,小公主闭着眼,视死如归地说:“你咬,咬完我再跟你算打板子的帐。” 他要真敢用力咬,她一定会打他板子的。 不一会,手腕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席云素半睁着眼一瞧,聂怀嵘他居然在亲她的手腕,小公主像是被火烫着了一半,立即就要抽回被扣住的手。 但是,她没能成功,聂怀嵘的大手紧扣着她,力道不大,她就是抽不回手。 “这是小小的惩戒,是在罚素素把我当成了别人。” 清风拂过,吹皱一池秋水,静谧的小院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关门声,紧闭的院门外,孟浪的聂怀嵘轻笑了起来。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不厌恶隔开他和小公主的门扉。 小公主红红的脸蛋,和害羞的神情,让他醉心不已,原来他害怕的从来不是隔开小公主和他的障碍,而是小公主心里没有他。 * 从公主府出来后,聂怀嵘一路快马加鞭赶回了安化大营,他还积压了许多军务没有处理。 军师本来是帮他处理的,后来住在军师家的罗静姝不太高兴,于是韩叔郓只愿意帮他处理部分军务,到点就回家,剩下的半点也不肯多做了。 驱马赶回大营,聂怀嵘还没开始处理军务,韩叔郓就来找他了。 “有急令?” 军师手里拿着诏令,聂怀嵘心中有异,刺杀小公主的幕后主使尚未有证据证实,怎么这种时候上头派了诏令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