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盯着那人一路微笑着拐进了一楼的一间办公室,一个男生忍不住嘀咕:“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既然不是接咱们的,笑得那么热情干嘛?” 温柔回身瞅了这群学生一眼,嘴角带了点笑意。 项小羽忍笑忍得肚子都酸了,低声笑着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不是在冲咱们笑,而是在做口部操……” 两个无线电工程系的师兄一头雾水地问:“口部操是啥?” 项小羽当场就给他们做了双唇前后左右运动,以及提高颧肌的动作。 “在正式播音前,很多播音员都会通过做口部操,充分放松和锻炼唇舌,提高灵敏度,保证吐字清晰。” 众人:“……” 温柔回头笑道:“行了,不是让你们多听多看么,刚进门就给你们上了一课,以后要是再遇见这样的,不用大惊小怪,笑着打声招呼也没什么。” 项小羽跟在大家身后,见到了省人广的副台长。 听到温老师管这位副台长叫老师,也就理解了为什么是由她带着毕业班的学生来电台实习了。 温老师与副台长聊天,学生们则被工作人员带去了电视部门。 在这里,项小羽第一次见到了电视台的微波机房,还看到了省人广的播音员是如何用开盘式录音机制作新闻节目的。 设备比渔业电台的先进多了。 在几个可以对外公开的部门参观了一圈,项小羽对高鹤羡慕地说:“师姐,这里的环境比我们电台好很多,要是有机会,你可一定要争取留下来啊!” 高鹤的心里既紧张又期待,隔了好半晌才用汗湿的手跟她握了握,坚定地“嗯”了一声。 项小羽下午还有课,蹭着这次机会在电视台见了一番世面,她就得赶回去上课了。 回学校的一路上她都在想,电视机是个稀罕物件,她长到二十多岁才在上海见过一次电视机。 刚才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也说,电视机在省城的普及率还不到1%,那么省城以外那些连电视信号都没有的地区,就更是听都没听说过电视了。 他们新闻系的学生,大多数人都是没有看过电视的。 连看都没看过,那高鹤学姐他们要怎么制作电视节目呢? 电视跟报纸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 宋恂再次接到了他媳妇的电话,这次不是说她当官的事,而是说起了去电视台参观的经过。 听着她在电话里滔滔不绝地讲着电视机如何如何好,宋恂打断道:“项小羽同学,你不会是想买一台电视机吧?” “嘿嘿,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不怎么样。”宋恂这次并没有顺她的意,“买来电视机你什么时候看?你现在几乎是一周七天在学校呆着的,一个月才能回家一两天,买了电视机回去也是当摆设。” “你不同意就算了吧。家里不给买,我就找学校要去,让班干部们跟学校申请一台电视机给新闻系的学生看新闻。”项小羽意外地好说话,又说,“我收到咱家延安写给我的信啦!” 宋恂一顿,问:“他还真给你写信了?” 他那天着急去参加考试,没时间盘问宋延安写信是怎么回事,等他再回家的时候,早就忙忘了。 “写了呀,写得可好了。他还说你要去考大学了,哈哈……” 宋恂:“……” 项小羽兀自哈哈了一阵,发现对面没动静便收了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