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什无非凡没有对威胁生气,反而捂住脸,似真似假的感慨道:我这外甥虽然有时候傻,但也是很有能耐的,那么多人都深爱着他啊! 太宰治的眼角抽了抽,一时分不清这个人说的是哪种意思,他流露出嫌恶的神色,为什么会有你这样丧心病狂的人? 时透什无:因为我是思想肮脏的大人?想不出什么纯洁的友谊? 太宰治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什么对话? 时透什无朝他点点头:那就这样,拜拜。 太宰治眼神死的看着哼着歌的时透什无的背影远去,喃喃道:真的神经病啊,这个人。 他好像头一次碰到能被他这么说的家伙。 鹰无彼岸回到本部以后,立刻申请了去见森鸥外。 半路上向日葵很担忧的询问道:我听人说什无叔叔来了?好像还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彼岸哥,怎么回事啊? 鹰无彼岸:向日葵,别和别人说你认识时透什无。 向日葵一惊:有危险吗? 鹰无彼岸眼神充满了嫌弃:不,是和那个家伙有所关联,就会像一辈子都粘上一块在灰里滚过的恶心泡泡糖。 向日葵: 办公室中的森鸥外听完鹰无彼岸的报告,道:遵守约定也算是时透将军为数不多的优点吧,他不会在横滨多作停留也算是我们的好消息。 辛苦你了,彼岸,腿伤如何? 鹰无彼岸道:与谢野帮我处理了一下。 没到很严重的伤势也不会用请君勿死,鹰无彼岸知道当初那个人因为异能力遭受过不少的心灵创伤。 顿了顿,鹰无彼岸道:首领,关于 彼岸,时透什无会来到横滨和你没什么关系。森鸥外打断了鹰无彼岸,他淡淡道,要来的话那么多年早就来了,港口Mafia的传统是不去计较成员的过去,这次没有任何损失,你做的很好。 鹰无彼岸抬起头和森鸥外对视着。 首领支着双手看着自己的部下。 鹰无彼岸低下头:是,多谢您的夸奖。 森鸥外笑了笑:然后虽说要把侦探社推出去和组合战斗,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但也不能光看着,森鸥外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些几句话,叠好后交给鹰无彼岸,你带着人去搜集这些情报。 鹰无彼岸领命走了。 收到鹰无彼岸已经离开后的消息,森鸥外将身体放松陷在办公椅里。 他像是在等着什么,一时间办公室内只剩下爱丽丝在一旁画画的沙沙声和他的食指有节奏的点着桌面的声音。 大概不过三分钟后,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首领,已经见到了您吩咐的人,现在就带他上来。 森鸥外:嗯,他还说什么了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那位一开始不知道您的叮嘱,说我们要是不放他他就从本部外墙上爬上去,然后来个天降正义。 森鸥外: 森鸥外挂断电话,他的脸色一变,颓然的朝着爱丽丝抱怨道:怎么办啊,爱丽丝酱,马上要见到一点都不想见的讨厌的前任上司了啊,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见不到他啊? 这世界上根本就没人想见到非平静离职的前任上司! 爱丽丝笑着画画,头也不回道:原地暴毙吧林太郎。 怎么这样 明明是你自己愿意把人放进来的,爱丽丝哼了一声,说出来的话彼岸绝对不会让时透什无跑进来的,反正都已经打了一架了。 啊,那可不行,森鸥外叹了口气,呆毛都蔫了,这次再打的话,说不定这栋楼又得拆一遍。 七十亿飞了也就算了,又拆楼不行他为什么要说又? 护卫大概也是头一次看到有人能穿着军装正大光明的进入港口Mafia,整个人都有点发愣,但还是尽职尽责的将时透什无放了进去。 时透什无到的时候,刚才那个抱怨的森鸥外已经不见了。 夕阳西下的落地窗前方摆放着两张单人沙发,沙发中间的桌子上还放着两杯已经倒好的红酒。 森鸥外坐在里面的沙发上,朝时透什无举杯:时透将军。 森首领,时透什无笑了笑,他坐到空着的另一张沙发上,道,看起来你的日子过得不错。 时透什无身上一点紧张感都没有,比起身形挺拔的森鸥外,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里。 二郎腿一翘双手交叉,看起来舒服极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