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无彼岸顿了顿,我没有目标。 我从十岁后就失去了强加给我活着目标的人,只是不想那么早见到那两个人才没死,我本来以为森鸥外应该是重新给我目标的人,但还是算了吧。鹰无彼岸抬起眼帘,眼神空洞的注视着福地樱痴,我已经不想思考了,来个比我强的、我以前从来都没结交过的人命令我就行,随便当我是什么刀,要是你来担任这个角色,你的命令要我的命也无所谓。 我果然是会一辈子和小时候的生活挂钩的。 一直都想逃离那里的人停下了脚步,认输后重新走了回去。 港口Mafia是毁坏社会规则的人,这点我深有体会,你们迟早有一天会除掉它吧?鹰无彼岸流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色,稍微也不是不能期待一下。 不能一起下地狱,看着下地狱也可以啊。 的确是个厌世的神经病。 脑海里回忆起那份计划的内容,福地樱痴叹息道:原来如此啊,我的确不能放任现在的你去别的什么组织里。 外面的命令想要传给异能监狱里面的费奥多尔很麻烦,现在的判断都是福地樱痴自己下达的。 鹰无彼岸给他的即视感有些像费奥多尔,恍若也失去了生存的灵魂。 一切都和种种资料以及迹象吻合,就连那什么因为爱情都不是狗屁的扯淡理由了。 那是一个被拖进深渊后本以为自己能爬出来,却又被拖回去的小鬼的无聊□□。 这样的人很适合拉进天人五衰。 按照计划,果戈里和西格玛都会死,人手不够的空缺还不知道应该由谁来补。 不过福地樱痴可没那么容易暴露底牌。 这一切都可能是鹰无彼岸在演戏。 因为同僚时透什无的缘故,我其实见过尚在襁褓时的你,福地樱痴站了起来,语气感慨道,岁月如梭啊,你能回来父母九泉之下有知也会高兴吧。 鹰无彼岸的神色终于有了浮动:请别故意激我好吗? 哈哈哈!抱歉抱歉啊!福地樱痴自来熟的猛地拍着鹰无彼岸的后背,发出哐哐的声响,然后一把将他肩膀揽住,那你就来老夫的猎犬好了!老夫来做你的指令!你也是为了什么东西不停在奔跑的人啊,跟我是一样的。 如果不是演戏,凭借着那个资料,鹰无彼岸的确是不错的弟子。 猎犬?鹰无彼岸喃喃道,哦,不是野犬也不是看门狗了。 福地樱痴道:只要你不再发生为了爱情的事件。 福地樱痴的补充说明让两个人同时打了个寒颤。 鹰无彼岸用你说什么鬼的眼神看着他:我的审美不会跌落到森鸥外以下的。 福地樱痴总感觉自己被人骂了却没有证据。 十三岁和十七岁的悸动鹰无彼岸低头注视着手腕上的皮筋,道,有一次就够了。 福地樱痴松开鹰无彼岸,道:履历可以洗白,但是我的同僚和我,我们是这个国家的屏障,可不是那么容易信任别人的存在。 鹰无彼岸:要做什么? 福地樱痴:你的手动不了吧? 鹰无彼岸看了看他,把吊着的手臂抽了出来,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把手臂甩在残垣断壁上,咣的一声打碎了石膏。 他握了握重获自由的手臂:也没什么,疼痛不是我在意的事情。 还挺疯的,福地樱痴叹了口气,好吧,暂时以政府人员的身份去做一个任务,成功了应该就能得到信任了,正好那原本也是要分给猎犬的任务。 你认识一个叫太宰治的青年吗? 鹰无彼岸来到人流涌动的赛马场,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前排趴在栏杆上的青年。 太宰治悠闲地注视着他压了资金的马,嘴里一如既往的哼着歌。 鹰无彼岸走到他身边:太宰。 太宰治的身形在那一刻僵硬了。 是你的话有什么企图说一声不就好了,太宰治摊了摊手,一如既往的以不正经语气道,啊啊,真是的,搞得我还以为被谁跟踪了,小鸟游,你看那匹马,我 中原中也找过你了吧,鹰无彼岸打断太宰治,说的是肯定句,你是在等我。 他盯着赛马场里面,没有多看青年一眼。 是啊,想要调查一下前同事的八卦,太宰治顿了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