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住祁书瑶的身体,可是这个季节又不穿戴披风,只靠一双手能遮挡住什么? “怎么不是你掉下去?该掉下去的人是你才对!” 夏雪莹眼睛淬毒的瞪向柳芽,不顾场合的发出质问。 这下原本怀疑祁书瑶出事有别的原因的人,也彻底的猜到了其中的猫腻,不过是些不入流的手段,胜在一旦成功效果极佳。 女子最爱惜名声,被人抱了身子又看了不该看的,不下嫁又能如何? “呵!真抱歉,落水的人不是我,被摸了看了的也不是我。” 柳芽冷笑一声,指着因灌水太多而肚子鼓起来的祁书瑶,冷漠的道:“有空在这里说废话,不如想想怎么救她吧。” “你不是大夫吗?快来救人啊!” 夏雪莹打了个冷颤,不知是抱着祁书瑶湿透了的缘故,还是想到祁书瑶出事她的下场而吓得。 “你有千两黄金做诊金吗?” “还是你有圣旨,让我不得不去救一个想要杀我的人?” 柳芽嗤笑一声,她还没大度的可以救谋害自己的人。 不杀了祁书瑶,都是柳芽不愿意给靳北疆制造麻烦。 “本郡主命令你救她。”看够了热闹的德容郡主,厌恶祁书瑶,但此刻更讨厌柳芽。 “律法可有规定平民一定要听从郡主的吩咐?”柳芽反问。 德容郡主阴沉着脸,挥开白鹭扶着她的手,知道柳芽不会给她面子,忽然转首看向侧脸而立的安逸,问道:“世子也不管吗?祁书瑶可是阁老府的千金。” “不是本世子不想管,而是安王府为了太子殿下及郡主的安泰,已经欠下了两千两黄金的诊金,实在是再难筹集千两。” 安逸叹息着摇首,让人无法挑出不是来。 德容郡主今日一直被下脸面,偏偏又无法反驳安逸的话。 “都说我柳芽贪财,如今看来各位想要救祁书瑶,却也都一样的心疼金子不肯相助,大家也不过彼此彼此。” 呵笑一声,柳芽往椅子里一摊,既然装作扭脚,那就得做足了姿态。 “见死不救,的确是有违医德,可我又没办法不遵从本心的去救这个杀人未遂的凶手,只能出个主意,该怎么选择就交给德容郡主和夏小姐了,毕竟你们是最想救她的人不是吗?” 柳芽的话一出口,德容郡主和夏雪莹便齐齐的眉心一跳,不认为柳芽会说好话。 “本郡主只是不想看祁书瑶就这么红颜薄命,也是不愿安王府沾惹麻烦,其他的事本郡主不掺和。” 德容郡主终于聪明一回,让白鹭扶着她回去休息,她可是病人呢。 夏雪莹也想拒绝,可柳芽又怎么会给她机会? “让个有力气的男子提着她的脚扛在肩上,将肚子里的水都空出来。或者是站在她背后,双臂紧紧的勒着她的腹部,也一样能排除水来。” 余光扫着祁书瑶,见她紧攥的拳头又紧了几分,柳芽无声冷笑,继续道:“若还不醒,那就只能渡气了。哦,也就是嘴对嘴的把气过给她,这招对窒息的人最为有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