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的笛子递给柳芽,自信的道:“收了这笛子,你便是老夫的记名弟子,其中好处老夫稍后会与你说清楚。” 柳芽颇为嫌弃的皱着鼻子,摆手道:“这笛子太丑了,我师父虽然脾气古怪又行踪不定的,可给我的东西都是好东西,被他瞧见非得笑话我没眼见,不行不行。” 吹笛人脸色一黑,差点就要发火,却见柳芽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瓶晃了晃。 “我师父说,干一行像一行,要是没有好的家伙事,出门办事就是丢他的脸面,师门决不允许弟子寒碜。” “所以像这样的玉瓶,我师父直接送了我几箱子,有时候比里面装的药丸都值钱呢。” 将药瓶扔给吹笛人,柳芽一脸嫌弃的道:“里面的金疮药是市面上买不到的,那可是我师父送我的独门秘方。药你留着,就当是做小辈的送您的见面礼。玉瓶您置换了,换根好点的笛子再送我吧,我怕在师傅面前丢人。” 柳芽出手大方,‘童言无忌’的神态又不似是在辱没人,倒是叫吹笛人的火气也只能憋着了。 闻了里面的药之后,吹笛人顿时两眼发亮,作为驯兽人他对金疮药好坏嗅一嗅就能区分,当即便宝贝似的收起来了。 再看柳芽的时候,驯兽人已经是把她当成了金疙瘩一般,恨不能给拐走了。 “不是我小气,而是门派有门派的规矩,且这笛子是特制的,外头买的可不能驯兽。” “你们奉国有一句话,叫来而不往非礼也,老夫也不能小气了,就把这本该是给内门弟子的笛子送与你,但你在外面可轻易不能使用啊。” 吹笛人为了脸面,也只能这般做,何况还想从柳芽那里得到更多的金疮药,甚至是其他保命的好药。 “这还不简单,你把两支笛子都送给我,除了在没人的地方,我只用那根粗略些的不就行了?” “不过这根的质地还算过得去,在老头子面前不会太丢面了。” 柳芽走上前,笑嘻嘻的将两根笛子都笑纳了,吹笛人想要拒绝都怕被耻笑。 一顿饭的功夫,柳芽便成了吹笛人的记名弟子,靳北疆几乎是一句话没说过,当了一回的隐形人。 饭后,吹笛人就想和柳芽讨论一下驯兽的事,主要是打小白母子的主意,可柳芽打着呵欠要去休息,靳北疆更是释放了冷气息,吹笛人也只能作罢。 “拿去给你的人研究一下,看看这笛子有啥特殊的,咱们也弄几支试试。” 回到靳北疆的院子,柳芽立即将做工粗糙的那支笛子交给了靳北疆,让他派人仔细琢磨。 想要驯兽,最好是培养几个得力的人,柳芽可不想整日与野兽为伍,她还是利用空间作弊,给自己驯养一小支精锐便是。 “芽儿总是能给人惊喜。” 靳北疆收下笛子,说的自然是指驯兽的事。 “呵呵。” 柳芽摸摸鼻子,有些不自然的笑道:“大概我是老天爷偏爱的幸运儿吧,这个解释不清的。” 靳北疆也不追问,有些事柳芽不愿意说,他再想知道也不会逼问。 倒是柳芽的本事越大,保命的手段就越多,靳北疆也更为安心。 “芽儿,本王定不负你。” 将柳芽拥入怀中,靳北疆深情的低喃。 柳芽把笛子交给他,靳北疆便知道柳芽懂他的心思,这般为他着想的女子,他如何能不珍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