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办公椅,三人才勉强坐下。 “可是我想要爱情啊!”罗洋又开了一瓶啤酒,眼角不争气地流下了泪水。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杜池拿走罗洋手中的啤酒瓶,“你悠着点喝。” “你们不懂。”手上没了发泄的道具,罗洋哭得更加厉害,“我好难受,我好想哭!” 罗洋的身材少说也有两百斤,看他哭得跟个孩子似的,向墨难免有些动容。他拍了拍罗洋的肩,感同身受地说道:“我懂。” 伤心的时候,或许别人的悲惨经历就是最好的止痛良药。罗洋立马停止嚎哭,转过头来看着向墨道:“向老师,你也失恋过?” 另一边的杜池也跟着看了过来。 “我以前是学校的美术老师。”也不知是不是氛围使然,向墨破天荒地跟人聊起了自己的经历,“我开的画展被学生家长举报,那时候我真的很需要有人陪在我身边,但是我前任却拍拍屁股去了国外。” “你对象在你最伤心的时候把你甩了?”罗洋诧异地问。 “差不多吧。”手中的啤酒几乎没怎么喝,向墨仰头喝了一口润桑,“我那会儿是工作没了,对象也没了。你比我好,你至少还有事业。” 罗洋似乎有被安慰到,逐渐平复了心情,自言自语似的嘟囔道:“有道理,米其林推荐也不是谁都能拿。” 说完这句,他突然看向另一边的杜池,问道:“杜哥,你失恋过吗?” 老实说,向墨也有点好奇。诉苦大会本来就该每个人都说说自己悲惨的经历,没道理有人在一旁看热闹。 “有啊,莫名其妙被甩。”杜池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但是也不怎么伤心。” “说明你根本就没有走心。”罗洋皱起眉头控诉。 “拜托,那都是高中时候的事了。”杜池显然觉得有些冤,“后面嫌谈恋爱麻烦,就没再谈了。” “为什么会嫌麻烦?”罗洋紧跟着问。 “你想待在家的时候,你对象非要拉你出去,你是出去还是不出去?”杜池随便举了个例子。 向墨也跟着思考这个问题,不得不说,这种情况还真是有点烦。 “我决定出去。”罗洋认真地说道,“因为谈恋爱本来就是要互相迁就。” 杜池笑了笑,喝了口啤酒:“那你适合谈恋爱。” 向墨听着听着,突然明白了他单身的最根本原因——他不愿意去迁就别人。看杜池的态度,显然跟向墨是同类,他们都同样不适合谈恋爱。 “算了,我对爱情死心了。”话题又绕回了罗洋本身,“我决定不谈恋爱了,我要好好搞事业,开分店!” 杜池把啤酒瓶还给罗洋,三人在空中碰了下杯。 “话说,”罗洋抹干净脸上的泪痕,兴许是聊到事业的话题,他好奇地看着杜池又问,“杜哥,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办公啊?” 看样子不止向墨,其他人也不理解杜池的行为。往外走几百米,写字楼、商业公寓比比皆是,价格和蔼可亲,交通也要比这里便利不少。 “因为我小时候住在这里。”杜池的回答极其云淡风轻。 “这里?”不等罗洋有所反应,向墨便微微向前倾身,用食指指着脚下,看着杜池问,“这栋房子?” “对。”杜池越过中间的罗洋,迎上向墨的视线,“你现在住的是我以前的房间。” 向墨:“……” “不是吧?”罗洋惊讶得瞪大了双眼,“这栋老洋房是你们家的吗?” “已经卖了,但是家具陈设都没怎么变。”顿了顿,杜池又把视线移向向墨,勾着嘴角笑道,“不知道向老师现在睡的是不是我以前睡的那张床。” “不是。”向墨想也不想便否定,尽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