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到内部票。” 奇怪的感觉又在心里闪过,向墨想到了合理的理由:“你有熟人?” “嗯。”杜池没有多说。 那样也好。向墨从杜池手中拿回自己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看着杜池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杜池一动不动地搂着向墨:“现在是我请你看画展,你好意思让我走?” 向墨想了想,倒也是。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他之所以请杜池看画展,是为了补偿让他生气的事。结果现在变成了杜池请他,那等于之前的账就还没有还清。 很有道理的样子,都不知该怎么反驳。 不等向墨接话,杜池便往他耳侧挤了挤,闭上双眼道:“我睡着了。” 看着身旁无赖的大型犬,向墨很轻很轻地勾了勾嘴角,也不再多说什么,靠着杜池的额头睡了过去。 隔壁的刀削面店又重新开始营业,只是赵师傅还没有从老家回来,店里只有赵大姐一个人忙里忙外。 许多想念刀削面的街坊邻居都来光顾生意,早中晚的饭点,店里都好不热闹,直到太阳落山以后,赵大姐才找着时间放松。 对面的八斤餐厅仍旧排着长长的队伍,不到晚上八九点,排队的食客都不会减少。 隔壁的花店门前,月季花开得愈发灿烂,在这历史感浓厚的街道形成了一道浪漫又独特的风景。 向墨和杜池遛完三毛回来,悠闲地坐在三楼阳台吹风。 远处的高楼大厦彰显着城市的忙碌与繁华,把这如小花园般的方寸之地衬托得更加怡然自得。 三毛蹲在向墨脚边,三妹窝在杜池怀里,两人一猫一狗,像是一家四口,享受着晚饭后的休闲时光。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的门铃突然被人按响,伴随着赵小乔的喊声:“向哥,你们在吗?” 原来隔壁刀削面店的“奥特曼”突然发狂,本来应该好好地把面片削进锅里,结果频率和方向都不再受控制,把面片削得店里到处都是。 赵大姐也不知该怎么解决,可能是想着男人对机器在行,便让赵小乔过来叫向墨和杜池过去帮忙。 负责削面的奥特曼已经断电,面团也从它头上移走,它戴着扁平的厨师帽,手里拿着两块削面的板子,脸上的两颗“咸蛋”一高一矮,平时还没怎么注意,现在看着颇为滑稽。 “小向,小杜,你们帮忙看看,到底咋回事啊?”赵大姐着急问道。 向墨对机器这些一窍不通,但杜池平时会给摩托车做保养,一些基础的原理还是清楚。 他打开奥特曼的背板看了看,很快便找到了症结所在:“这里的齿轮有点错位。” 戴上麻布手套,伸手进去调整一番后,奥特曼的频率总算回归了正常。但削面的角度还得调整,于是赵大姐又把面团放到奥特曼的头顶,打开了它的开关。 也不知是不是重量的变化让齿轮再次错位,奥特曼又开始发疯,削得面片四处乱飞。 向墨正好站在奥特曼对面,好几块面片直接飞到他的头顶和脸上,他一时闪躲不及,表情有些发懵。 赵大姐赶紧关上开关,与此同时,向墨听到了杜池的笑声。 “艺术家,你这造型还真不错啊。” 向墨从头顶拿下已经不能下锅的面片,对准笑得不行的杜池扔去:“你别给我笑。” 面片“啪”地拍到杜池脸上,像是封条一样,把他的笑声给封印回了嘴里。看着杜池这副模样,向墨也不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