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暮夏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眸都带着几分认真的可爱,“我是病人。” 半截烟灰摇摇欲坠,连带着猩红上升的烟丝。 “是吗?” 韩庭之垂眸弹了弹烟灰,视线直接重新落在了她的身上,“可你也说过你喜欢我,”顿了顿,“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要满足他的所有要求吗?” 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江暮夏也是大脑当机了好几秒的时间才反应了过来,“可你……” “我什么?” 冰凉的指节轻而易举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漆黑的眸落在了她的脸上,“江大小姐,上次的事情是成年人之间的你情我愿,那么这次是我单纯地想要睡你,”顿了顿,嗓音染了笑,“就问,给不给?” 他的呼吸猛然凑近,带着薄薄的烟草味。 “我……” “嗯?” 江暮夏抿了抿唇,眉心都皱成了一团,“可上次很痛,”她说话的声音都低了起来,“医生也说我一周内不能……” “不能什么?” 男人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的话,连带着单膝跪地直接将她逼到了角落,一只手也轻而易举地落在了她的领口。 她睫毛抖了抖,莫名有些害怕。 “韩庭之……”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抓住了他的手,尽量让自己的吐字清晰,“我现在还发着烧,你不能……唔……” 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迫抬了起来。 力道很重。 她本来就呼吸比较沉,这会儿因为他强悍进攻的动作有些头皮发麻,下意识就想要从他怀里挣脱。 可男人不为所动。 等到自己的腰肢被掐起来抵到了旁边的墙壁上,她隔着他的肩膀看到了对面镜子里的自己,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韩庭之!” 她抬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嗓音欧沾染了哭腔,“你混蛋!” 那时什么场景啊。 本来酒店的房间装潢就是明显的欧式风格,从对面的镜子上刚好能看到她被摁在墙壁上的场景。 他的宽肩窄腰。 还有顺顺利利将她束缚在墙壁上,两条腿一点儿挣扎的力道都没有,就像是随时都可以任人欺负的小宠物猫。 而他的脑袋还抵在她的脖颈上。 韩庭之在听到她那带着哭腔的喊叫之后到底还是沉了沉眸,直接收回了自己的所有视线和动作。 “江大小姐。” 他抱着她下来,也没打算帮她擦掉眼泪,“玩闹也是要有限度的,”他稍稍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嗓音冷淡地不像话,“你的喜欢在我眼里并不值钱。” 江暮夏那一瞬间,眼泪直接就止住了。 “你什么意思?” 男人不为所动,只是转身对着洗手台洗了洗自己的手,才有条不紊地轻笑了一声,“等你什么时候拿出我想要的筹码,再来跟我谈,嗯?” 说着,就转身出了洗手间的门。 “你……” 江暮夏顿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视线落在地上那半截早就熄灭了的烟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刚才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挑衅。 下意识就追了出去。 “韩庭之!” “粥我让人送来了,你要是喜欢可以一直待在这里,”男人身上已经穿了件衬衫,慢条斯理地扣着最后一颗纽扣,“我还有事,先走了。” 诺大的总统套房里,就只剩下了江暮夏一个人。 安安静静的。 她有些恍然若失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脑袋里突然就闪过了她闹着要打针时候他那带着温柔的嗓音。 就在她耳边。 他说,“没事,不要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