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让佣人给你煮了点银耳,”程少熠微微抬眸,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再不喝的话一会儿就凉了。” 江暮夏垂眸,视线落在了那小份银耳上。 “我不太想喝。” 她抿了抿唇,莫名有些不安,“程少熠,你还要困着我到什么时候?我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的。” “为什么不可以?” 男人笑了笑,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夏夏,我能给你所有最好的,哪怕是我的命,你只需要好好接受就可以了,这样不好吗?” 应该说…… 如果这件事放在其他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会是恩赐。 可偏偏江暮夏不是。 “不好。” 她偏开了自己的视线,眉目都是冷淡的,“我不可能一直留在你身边的,你总不可能就这么囚禁我一辈子,如果真要囚禁的话,反正我横竖也就这一条命,威胁你好像轻而易举。” 她很聪明。 聪明到只要自己稍微拿自己威胁,面前的男人就肯定会放她走。 可是她没有,因为时机未到。 “夏夏。” 程少熠垂眸看着面前白净娇俏的脸蛋,到底还是轻轻勾起唇角,眉目带着淡淡的笑意,“我没有太多的耐心,你是知道的。” “……” “那你只需要每天管着不让我死就好了,反正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个你养着的金丝雀,”她的嗓音都明显冷淡了起来,“我不想吃,你端走吧。” 说不吃,就不吃。 江暮夏转身躺在了床上,重新闭上了眼睛。 脑袋很乱。 等到身侧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床褥稍稍塌陷下去了之后,她才皱了皱眉,朝着男人看了过去,声音带着明显的嗔怒,“程少熠。” “很晚了。” 男人看着他,“我就是想看着你睡。” “不行。” 江暮夏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直接从床的另一侧下来,“要么你自己回去睡,要么我去外面。” 说着,她转身就要出去。 可…… 刚绕过床尾打算抱着枕头去外面的时候,却被男人顺顺利利地扣住了手腕,直接拉扯进了身后的床褥里,“程少熠……唔……” “嘘。” 男人附身看着她,嗓音都柔软了起来,“夏夏,我不会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可这里面不包括让你离开,你明白吗?” 江暮夏眨了眨眼,紧张地不像话。 “你……你先起来……” 程少熠看着她那明显结结巴巴的模样,到底还是缓缓站直了自己的身形,“明天中午去瑞士的机票,我已经订好了,你如果不去的话,你身边还有一个阮笙,我不介意让她回到她原本应该回去的地方,你知道的,我不是什么好人,对你说到做到。” 尤其是…… 这样明目张胆的威胁。 “……” 江暮夏看着男人离开之后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指节微微颤抖着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好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一夜无眠。 第二天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她就一直心情很忐忑。 直到…… 原本安静的门外面突然就传来了剧烈的争吵声,原本安静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