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们不算战友,他想到那种惨况,他那颗心也好像被人紧紧抓住一般。 “一个都没有,一个都没有!”骆葶说到这儿,语气才激动起来,“是,到现在,还有很多人认为我们当初的行动计划很愚蠢,是我们的行动让这么多战友牺牲了。可是,谁能想到,对方有多凶残?那是一种我们无法想像的冷酷和凶残!甚至很多战友,只是被怀疑,都没有被讯问,就被直接杀害。 对方是一个缜密到毫无人性的组织!不是一般犯罪分子能够比肩的!……而我们,最初的想法,也不过是掌握对方的踪迹,一则斩断对方伸向国内的手,二则也是想在欧美行动的时候,避开他们。 可谁又能想到,当初那么简单的目的,行动起来会那么艰难?会那么残酷?! 我们那时候,即使想退,也不能退了! 我们已经付出那么惨痛的代价了,不能一点儿收获都没有!就当是为我们战友报仇,我们也不能无功而返不是?”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骆葶显然有些疲惫。 看得出来,这番话,她几乎是在用自己的精神来诉说。 可是,这般心累,她还是没有停顿,好像想把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痛,统统发泄出来一般:“我参加行动之初,也和你一样,经过彻底了解之后,认为这种行动计划很不可行……这都什么时代了?还需要我们自己人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堆出路来,供战士们冲锋? 但等我真正接触到这些之后,才明白,有时候,我们解决问题,不会像我们想的那样简单……外界的各种状况和不配合,随便什么因素,都足以让我们的行动功亏一篑。 而最保险的,最不引人注意的,就是被你、还有当初的我所不认可的,最笨拙的方法。 这种方法虽然会让我们损失惨重,但是只要持之以恒,也会让我们看到成功的希望。” “成功的希望?”楚铮揉了揉眉心,“您看到了么?” “看到了!从我真正明白这个道理的那一天开始。”骆葶说这话时,眼睛是亮的,亮到楚铮从后视镜看过去,都不敢直视的地步,“虽然,我哪怕等到.八.九十岁也没办法看到打开那个组织核心突破口的那天,但是,我相信,那一天早晚会到来,我们会百年铸一剑,一剑斩断所有心怀叵测地伸向华夏的爪子!” “……” 骆葶的声音,铿锵有力。 其中的坚决和坚定,让楚铮好像看到了一座坚定不移的高山! 那高山,是一个个有名或者无名的战士的意志铸就的! 他们这些人,也许可以对着高山评点他们的形状、位置,却没有权利质疑高山的高度和险峻。 轻轻地低叹了一声,楚铮转头看向骆葶,看向他亲妈,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包括了太多的情绪,让他们之间本就凝重的气氛,愈发沉重起来。 “不要紧,你理解就好。”骆葶在听到这一声“对不起”后,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 …… “你送我到出了山就可以了。”骆葶看着窗外,心里愈发不舍起来。 眼瞅着,就要开出山道了,骆葶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小儿子的侧脸,似乎想把这张五官立体的脸,彻底的印在心底一样。 “好。”楚铮感受着他生母可以堪称热烈的目光,感受着那让他感到灼热视线,眼底终于也露出一抹依恋来。 他从小到大,也从未感受过这种来自于生母的不舍。 这时,他才有些恍然,原来血脉相连真是不一样啊! 哪怕当初的养母,真意也好假意也罢,她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都是疼爱;可是,那种疼爱,和他在亲妈跟前儿感受出来的,还是不同,十分明显的不同啊! “之前,听到小妹说,您要和他们一起住,我真挺开心的。”楚铮不自觉的,放慢了车速,竟然闲聊了起来。 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