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生资源你都舍不得给我,我不如小闵,连乖乖都不如……” 秦佔准确提醒:“你连我儿子的头发都不如。” 程双从旁咳了一声:“咳,等我生孩子,一出生我就给他剃度,胎发笔保准人手一支。” 荣一京侧头道:“仗义啊。” 陆遇迟道:“我要个胎发做的帽子。” 程双道:“你要不要胎发做的毯子?” 距离开席还有段时间,秦家人在外应酬,休息室也是隔三差五进来一些好朋友,快开席的时候,闵姜西手机响,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她从闵婕身边离开,接通:“喂。” 熟悉的声音传来:“告诉我外甥,舅舅祝他满月快乐,礼物我让人送过去了。” 闵姜西说:“还在装起不来床。” 江东吸了口气,平静的道:“我要叫你一声畜生,猪马牛羊都不能同意,你是巴不得我打在脊椎上高位截瘫是吧?” 闵姜西已经走至没有宾客区的走廊,左右无人,她低声说:“差不多得了,别装得太过分,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你现在就在给自己挖坑埋土。” 江东见闵姜西正经,也收起几分玩笑,不冷不热的说:“你以为我乐意在这躺着,躺得我屁股都快平了,沈姣虽然没跟我提过,但我用脚后跟都能想到邝家是怎么喊她回去的,我要是敢从这张床上坐起来,邝家就敢打着我没事的旗号把她弄走。” 说罢,江东紧接着问了句:“夜城那边怎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闵姜西站在一个可以眼观六路的地方,确定没人过来,这才说:“这不是一件快刀斩乱麻的事,党邝两家暗地里斗了好几年,党家想着一招毙命,邝家想着绝地翻身,两边谁都不能轻举妄动……所以我才让你差不多起来得了,别其他人没怎么样,你再进化成植物人。” “靠。”江东骂了声,随后不爽的说:“都在演戏,就他妈我接了个床戏。” 闵姜西忍俊不禁,眼底露出笑意,“你要真有本事,别装病把人留在身边,你知道你没事,她不知道。” 这句话提醒了江东,他每天躺得难受,但也只是肉疼,可沈姣是实打实的担心,每天身前身后的转悠,人都瘦了一大圈。 沉默片刻,江东话锋一转:“给你儿子的礼物是沈姣想的,她不知道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闵姜西道:“不用特意解释,喜欢就对她好点,别成天一句话三个谎还说你爱她,我可能会信,她肯定不信。” 江东烦躁:“行了,快给你儿子庆祝满月宴去吧,儿子的派头都比你足,也不知道我跟秦老二谁的嘴更不靠谱。”说完,不给闵姜西反击的机会,直接挂了。 闵姜西笑出声,笑点是江东这么多年仍不忘本,坚定不移的以黑秦佔为己任,也难怪秦佔每次给江东打电话,或者接完他的电话,都扬言要去洗澡,说是浑身恶心难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