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抓到人就不敢说出来。这次溜进我们家的和上次那个肯定是同一个人。” “上次也进贼了。”王志富皱眉头,“嫂子,你当时怎么没跟我说?” “当时是半夜有的动静,我们没起来看,第二天一早起来只见到脚印,怕冤枉人,就没跟你说。谁知道贼会变本加厉。”岑春花是悔不当初,她还以为上次贼得手以后就不敢再去了,没想到纵容了贼的胆子。如果她多个心眼,把这件事早点告诉王志富,贼得到威慑,也许她男人就不会受伤了。 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都怪她。 岑春花一个劲的跟林旺财道歉,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林旺财安慰她:“媳妇,我还好好的,你别哭。肯定能把贼抓出来的。” 大伙儿七嘴八舌的讨论贼的作案动机,最后得出一个统一的论断:贼是为了求吃才去偷窃,见林旺财家里有鸭子,嘴馋忍不住就趁天黑的时候去偷了。对林家这么了解的人,肯定是队里的。 这么一想,人心惶惶。 罗老根说:“贼是不是我们队里头的不知道,但他肯定是想吃肉,昨晚估计也是吓到了,没来得及带走鸭子。我们队里养鸭的没几个人,按旺财媳妇说的,年前家里就遭了贼,大伙儿仔细想想,那几天有没有看到人吃鸭肉。” 这年头有钱买鸭来吃的没几个人,只要有人见到过,很容易找到人。 有人忙说:“我家过年的时候也吃了鸭子,但那是买的,我大哥跟我一起去的集市,可以给我作证,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啊。” 郭桂枝觉得这么找人不是很靠谱:“过年大伙儿都会买鸭子来吃,这么多人呢,区分不出来谁是贼。” 罗老根媳妇觉得这话有道理:“既然是偷的鸭子那肯定是偷偷吃的,很难找到人,再说了,贼也不一定是我们队里的,毕竟几十年过来也没出过贼,人没抓着就认定是村里人,这不是败坏自己的名声嘛。” 这话一出来,大伙儿都点点头,觉得不能这么轻易下结论,他们都是清清白白的农民,不能给自己泼脏水。 王志富考虑了许久,最后提议:“我看呐,贼没得手是不会放弃的,估计以后还会去春花家偷鸭子,不如派人在队里轮流巡逻,如果贼再出现,肯定能抓到。守夜的人得是身强力壮的,到时队里出点钱补贴,谁愿意干这个活?” 一听是有钱的活,几个年轻人立即踊跃的举手报名。 “我愿意为队里出份力,找到贼大家才能安心。” “我们队的名声不能让贼给糟蹋了,我也愿意在队里巡逻。” …… 林旺财有岑春花照顾,村里人讨论得特别大声,林晓做啥都插不上话,就默默的扫了眼人。 她爹这一受伤,每家都来了人,多的全都到齐,少的也来了一个,只有周扒皮没出现。 人刚做完坏事的时候最是心虚,不敢出现在人前,林晓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周扒皮,觉得他的几率最大,游手好闲,又贪吃。 不过现下没证据,她也不能认定就是周扒皮,见村里人都这么气愤,感觉他们已经打草惊蛇了,想找到贼估计悬。 人都散了以后,林晓才上前询问林旺财的身体情况。 林旺财让她不用担心,叫家宝上前,问他去五排生产大队怎么样。 家宝说五排大队很好玩,太婆人很好,林旺财就笑了。 “你们在那边不错我就放心了。” 岑春花又气又无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关心我们在娘家过得怎么样,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担心。” “就一点小伤而已。”林旺财看得很开,“现在最重要的是抓到贼,我们队里这么团结,肯定能把贼揪出来的。” 瘸了只腿后他相当于半个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