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在来来回回在挑逗那抵在彼此身体之间的昂扬性器。 陈一瑾拧了一把玉伶的臀肉,听她媚叫呻吟一声。 最近时常忍耐,看得见吃不着不说,他那大哥干她还要故意让他听着,就连她几天不做也耐不住想要。 横竖是他们之间的情趣,他才是多余的那个。 可就算是条狗,估计已经饿得涎水四溢,早就魔障开始乱咬人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挺过来的。 现下明明抱在手里了,忍不住了,他却还能做作说道:“不说明白,如何能让你看?我怎知你要看什么?” 玉伶快速地亲了他一下,然后从他的唇角缓缓亲至他的耳边,只用一点点气息将无声的语句吹入他的耳中:“想要瑾哥哥的……” 玉伶柔软的浅香发丝垂至他的胸前,搔得痒,是心里痒。 ……他好喜欢玉伶的主动。 这样勾他都快勾射了。 她顿了顿,稍稍起身拿膝盖顶了顶他身下的硬物,继续道:“大鸡巴呀……” 陈一瑾当即咬了一口玉伶的锁骨,她这妩媚潮湿的气音甚至都给予了他快要射精的无边快感,闭眼喘出沉长的一声,然后忘我颤声叹道: “好……好骚。” “……一会儿干死你。” 玉伶只勾唇轻轻笑,这狐媚劲和春梦里的她不相上下。 当然他已经快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梦了。 陈一瑾松开玉伶,又恋恋不舍地抓揉了几下她胸前的滑软的两团,就此放任她。 哪知玉伶直接趴伏在他身前,用湿漉的眼睛看向他。 “你……” 陈一瑾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发顶,心里期待无比,明明想得不行,却在此时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不想像大哥那样命令她,他的宝贝自然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玉伶明明只是这般仰视着他,可他的气都已经大喘了好几口,似是在吊命,像是活不过今宵。 只见她用双手捧住自己其中一边的乳房,用乳尖去触那昂扬性器的前端。 陈一瑾只消这般看了一眼,便闭眼仰头,哑声低叹,身体颤抖,喉结在不住地滑动,连性器都勃动到跳了几跳。 又纯又骚…… 感觉真的要射了…… 因着兴奋得不行,前端泌出的清液滑滑溜溜的,蹭到硬起的乳尖,微痒,玉伶也呻吟一声。 然后低头。 像是尝味道一般,想用舌去舔一舔。 可她刚刚张嘴,舌头都还没伸出来,陈一瑾控住玉伶的头便是一个深顶。 “唔……!” 一股一股的精水直接射在了玉伶的喉口,她干呕着吞咽着,含着他的肉茎吐都吐不出来,被他按得死死的,眼泪都呛出来了,眼角通红。 射完一回的陈一瑾好似才后知后觉自己对玉伶做了什么。 连忙抱她起身,吻她的唇,慌慌张张用舌去细细舔舐她嘴中的每一处,想用这种方式清理她嘴中的腥麝味道,又用手去轻拍她的背。 怕她怨他,怕她再也不理他。 可此时的玉伶心里好像只有陈一瑾,稍稍挣开他的怀抱,转而用指尖去触他的眼角,沾上了一些温热的液体。 她蹙眉,似是在担心他:“瑾哥哥。” “这是……哭了么?” “可不许哭,不要哭,不难过哦……玉伶做得不好吗?” 陈一瑾没有躲开,也没有掩饰。 反而再次拉她入怀,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放肆抽泣道:“伶伶……宝贝,我的……”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如果能早些……你就不必受那些委屈,你永远都是我的娇娇宝贝,我疼你宠你,都是我的错……” “你杀了我罢,我对你如此……牲畜不如,何德何能……” “不然,不然……” 雨势不歇,暴雷不止,永夜黑且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