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停。 “东西不想要了?” 季幽回头。 “过来坐。”叶知秋看着她。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季幽站在门口不动,叶知秋慢悠悠地道:“没我的允许,你今夜踏不出这里一步。” 知道他不是说笑,季幽咬咬牙,走过去,“你要如何才肯还我玉珏?” 叶知秋只是敲敲棋盘,淡然道:“陪我下棋,下完你自会知晓。” 季幽不信。 叶知秋也不多加承诺,静静地看着棋盘。 这个人的耐心十足的好,她曾领教过那份磨人的耐心。季幽自知问不出来,又无路可退,最终还是绷着脸坐在了他对面。 她抬手,毫无章法地下棋。 叶知秋眼帘微动,想起很久很久前的一个夜晚。 “师叔,你为什么要左手和右手下棋?好没意思。” 十岁出头的女娃娃仰头看他,又看看棋面,突然恍然大悟,望着他道:“师叔一定是太寂寞了,对不对?” 见他不理人,女娃娃眨眨眼睛,似乎觉得无趣,在房里自己玩了一会,又转到男子前面,抓了把棋子随便放在棋局上,却无意破了他一晚上的困局。 “我陪师叔一起玩。” 男子这才抬起脸,认真地看了一眼这位才入门不久的小师侄。小姑娘水水灵灵,眼睛又大又亮,里头的倾慕还不知道去遮掩,他一眼就能将她看个透彻。 这是个好拿捏的棋子,他当时想。 往后几年,这枚棋子却差点教他满盘皆输。 想起往事,叶知秋的心情格外的好,手下也留情些,将早就胜负已分的棋局,硬生生下出了两个时辰。 即将天亮前,季幽困意袭来,支着脑袋的手一松,整个人差点倒下去。 叶知秋眼疾手快,将人带到怀里,见她惊醒过来,想也没想的覆上她双唇,辗转索吻。 梦中的倩影终于又真实地在他怀里,他情难自禁,自然有了别的想法。 季幽被吻地透不口气,双唇微启,想要呼吸。 这正合了他的意,他灵活的舌直攻她的喉腔,空闲下来的手落到了她腰际,轻轻一扯,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松了开来。 当年在太悠山,两人也曾有过亲密,除了没到最后,亲亲抱抱不在少数。 回忆往昔,想起的竟都是些美好的画面,季幽眼睑缓缓垂下,对他的恨被这亲吻一点点冲散。 往日提剑无情的双手,此刻柔弱无骨环住他颈部,一点一点不着痕迹地摸到了系有玉珏的绳子。 两具身形拥倒在床上,他的亲吻愈发焦灼,满带侵袭意味,季幽招架不住,求他慢些。 衣服何时松垮下来的她竟也不知,当颀长身形覆上,那火热的肉根试图挤入花唇时,她一把将玉珏从他怀里扯出来。 她瞬间将他推离。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行?我与幽儿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他再次覆上她,双手与她十指紧扣,手掌之间的玉珏还带着他身上的温度,似两人中间永远存在的隔阂。他不断去吻她的唇,不顾她的拒绝,肉棒一点点挤进她的花穴。 此时的叶知秋,与季幽记忆中完全不同,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师叔,而是情急地想不顾一切得到她的男人。 她的花穴异常紧致,而他的器物又过于巨大,勉强进去一点就教她疼地皱起眉来。上次与南月欢好,她中了媚药神志不清,这次与叶知秋却是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原来这男女之事,一点都不舒服。 叶知秋见她难受的很,心软的退了出来,想先用手指好好令她舒服些再入。 就在这时,张公公的声音在门外低而清晰地传来:“宗主,宫中来了信。” 叶知秋身形一僵。 季幽睁开眼睛。宫中?是梅妃!她异常清醒,用力将人推离,赶紧穿好衣服。 叶知秋用了点时间平复体内欲火,之后怅然起身。 门开了,季幽头也没回地消失在黑夜里。 张公公暗暗叫苦,怨消息来的不是时候,再晚来一刻,宗主多年心愿不就达成了么。不过,虽然没成,见宗主眉眼舒缓,他也为之欣喜。 张公公轻声道:“宗主,要不要派人……” 叶知秋道:“不必。”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急不得。 …… 坐在榻上,季幽看着好不容易拿回来的玉珏失神。 这对玉珏是她十五岁那年行走江湖时,从一位老夫人手里置得。老夫人年过花甲,无力安葬亡夫,她瞧着可怜,一手替她置办了后事。走前,老夫人说什么都要将这对玉珏赠予她,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