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乳首被他坚毅的胸膛压平,臀部已经被分到最开,若非有他强有力的托举,她早无力滑下来。 魏尧熬过了最初被紧致包裹时的射意,越发肏弄地自如。 这个女人啊,他终于完完全全的得到了。 天初初亮。 负责打扫的丫鬟早忙活开,而婆子们站在新房外廊下窃窃私语不停。 “听厨房说昨日半夜烧水不停,累得他们一宿没睡呢。” “倒真看不出一向严肃内敛的大人竟是如此缠人的儿郎。” “夫人那般美貌,换我是大人……” 议论间,房门被打开,有人裹着披风而出。 那怎一个玉字形容的妙人。 长身玉立,剑眉英姿,难怪他们大人筹谋已久费尽心思地去将人抢来。 婆子们互看一眼,笑着喊着夫人就一拥向前,不想得到一个极为冷淡地回眸,一时不敢亲近,全立在了原地。 燕云歌委实没有心情与一群婆子招呼,一转身就朝堂厅走去。 大步出得门去,发现身后竟无人跟来,偌大府邸此时不见任何下人身影,守卫如此宽松,自然让她有了别的心思,东走西顾下真让她走到栓着马的后门。 那马儿通体雪白,肚壮腿粗,一看就是日行千里的良驹。她走去拉拉马缰,再去看后门,也是虚掩的,当下不去考虑是否是计,扶住马鞍准备上马,不想双腿还有些酸软,几度没成。 却见马后突然传来笑。 “小姐明知走不成,何苦白费这功夫。” 燕云歌抬眼,毫不意外,淡漠道:“好久不见先生,先生别来无恙。” 那人徐徐走来,大冷的冬日竟还摇着扇子,若非一双精明的眼,真认不出是以一招擒拿敌首的萧大军师。 萧和哈哈一笑,吐出的热气迅速消散在冬日里,手上的扇子摇了摇,“厨房刚摆下饭,小姐要走,也不差这一会,你我师徒许久未见,小姐就没什么想问的么?” 燕云歌看着他,一时拿不准他的打算,只是很快了然,这位名义上的师傅,眼下站在了魏尧那边。 她倒不想与他为敌,心中不由烦躁,她平和道:“先生找到了属意的棋子,看来玩得很开心。” 萧和扇子一收,做了个请的姿势,含笑道:“非也,这一局棋子是小姐,棋手也是小姐,该是我要问小姐,是否玩得开心。” 燕云歌眉头蹙起,那头又慢悠悠地道:“小姐用心打磨一柄刀子,如今宝刀才出鞘,小姐不多看几眼就走,舍得么?” 萧和拢了袖,从容地一拍马屁股,将马赶回马厩去。 燕云歌敛了笑容道:“先生要助他困我?” 萧和却笑了,“只是一早起了卦,算得今日小姐走不成,不愿你白折腾罢了。走吧,不然大人亲手熬的粥要凉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 燕云歌静立许久。 从头至尾,萧和的眼神都是镇定从容,不意外她要走,不意外她发难,再联想魏尧在她收拾衣容准备出去时,亦只亲吻着她的额头说了句早点回来,丝毫不担心她会偷偷离去。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她内心涌现不安。 燕云歌眉头蹙得更紧,内心转过千百个念头,突然想到什么般,飞到屋檐上往外看去。 只一眼,她整个脸色大变。 整个村子不大,却是半边为水,半边为陆,以她所处的中轴线延生出去,是八条小巷向四面八方延伸,小巷又生出许许多多纵横相错的弄堂,弄堂之间更有千门万户,形如一张密密麻麻的蛛网。 蛛网之间看似四通八达,又似通不通,不正是兵家闻之色变的八卦阵么! 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四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爻,从此周而复始无穷尽也。 八阵中现六爻,更甚还有梅花术的影子。好的很,难怪魏尧自信能困住她,他用排兵列阵之法,以地为牢。 燕云歌表情阴鸷,双拳紧握,关节作响。 当真好的很!m.dxSzXEDu.CoM